啧，还真是第一次。

那些不久前才在他耳朵边响起的话语轮番放映在他的脑海。袁非霭表情僵硬，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面对陈徊了。

他前半生所有的变故似乎都逃不开眼前这个男人，命运早就将他们连在一起。陈徊为他织了个网，可却是他自己将自己打包好送上门的。他真的很笨，过了这么多年才在陈徊的提醒下猜到答案。隔世经年，仿佛昨日之事依旧历历在目。

陈徊是个疯子。

好在他也不太正常。

他扯出了一丝疯狂又迷人的笑容，坐在陈徊的腿上，用湿热的穴套弄着男人依然硬着的阳具。

既然没办法拒绝，那就大大方方地享受吧。

他揉了下眼睛，骑在男人身上光明正大地说：“我就是这种低级的贱货。”

“贱货现在是你老婆了。”

“怎么办呢？”袁非霭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带着脆弱和苍白的笑意。泪水和汗水在他脸侧交汇，再用力像是真的会被弄坏。

陈徊心下一动，忍不住想起许多年前见过的一株被人揉碎在掌心的罂粟花。

39

陈徊看着坐在他身上满脸潮红的袁非霭，下面湿得厉害，情动异常，像是犯了性瘾一样，在他身上万分讨好地动作着，一边动一边抱着他的脖子喘息。

“啊…好爽…”

透过卫生间反着光的白色瓷砖，可以看到一个身形消瘦的小美人被顶在男人的腿间，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被拨开的高开叉能看到他白嫩的腿根以及腿间正吞吐着，露出深红肉色的连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