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德见她如此坦荡,也不免有些好奇起来,“哦?是何妙招,说出来叫我也听听。”

“宋陵这小辈为人死板端正,只要这生米煮成熟饭……”

杨夫人说到一半用衣袖遮住脸,娇羞的捶了老爷一把,杨光德顿时心领神会,越想越行得通,顿时笑容满面,直夸道:“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杨韵听后也不得不在心中赞叹道,这招虽是阴险但对于像宋陵那般自诩的正人君子来说,定是一坑一个准。

不过为保万无一失,她在一旁补充道:“到时候我和娘亲去抓个现形,也不怕他赖账。”

杨光德闻言,看着自家女儿是越看越欢喜,只可惜杨韵是女儿身,不能继承家中府址,亏了那般的聪明伶俐。

“好,此事就交你们二人去办,放宽心做就是。”

说罢,杨光德起身就要离开。

“对了,父亲,”杨韵见老爷即将离场会客,连忙叫住,等到杨光德停步,她先是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四周,生怕叫旁人听了去,这才低声说道,“此事万万不能告诉三弟,他自小就跟二弟关系密切,我怕会生变数。”

杨光德捻着胡子沉思片刻,颔首,“嗯,此言有理。”

“还是你想的周到。”

杨光德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乐着乐着突然悲从中来,对着自己依仗的长女诉苦道,“还是你省心,不知是我以往造了什么孽,府中好不容易出两个男丁,竟一个是草包,一个是残废。”

杨韵熟练的劝慰,“父亲不必担忧,我想定是天妒英才,三弟虽是耳聋,但好在会读书经商,到时等我们再攀上宋家这个高枝,杨府定会兴隆昌盛。”

杨光德被一番巧言善语哄的心花怒放,郁结一扫而空,他对杨韵承诺道,“放心,等杨霁禾将产业匡扶起来,到时你再生个孙子,这偌大的家产都是我乖孙儿的。”

“眼下只是过渡之策,你可知父亲的良苦用心?”

“女儿知道。”

杨韵俯身行礼,恭恭敬敬的答,跟在其后送杨老爷与杨夫人出门。

等到目送二人离开前厅后,她才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真是固执,看来就算杨家没了人,也不愿意放下己见,口口声声说我安心,到也没见分什么东西给我。”

杨韵独自走在廊下,无比痛恨自己偏偏是个女儿身,翻来覆去竟什么都靠不住。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是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地熠熠生辉。

本该是涌动着宁静与舒适的氛围,但府中之人却各个心怀鬼胎,喜庆的宴会下只见纷争。

ps:宋家主要是官途发达起来的,杨府则靠经商。

五十

晌午,杨潋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因为前夜不停地折腾,导致这一觉他睡的格外深沉,直到屋门不断传来撬锁声,才不耐的睁开双眼。

但他方才坐起,就感到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尤其是股间一蹭就酥酥麻麻的疼,弄得他腿都有些不敢合拢去。

杨潋不用瞧就知晓下面俩个穴定是被那禽兽肏肿了。

一时怒上心头。

不过好在杨霁禾良心未泯,走前替他上了药,不然恐怕是会更加严重。

这个混蛋到底做了多久!

身体的不适外加上繁琐的噪音,让杨潋此刻如同喷发的火山,他抓起床上的玉枕就朝门口扔去,险些砸中开门的下人。

“吵什么!有没有点规矩!”

眼见把三公子惹恼了,下人们不敢再有所动作,老老实实的站在门边低头认错。

直到一声高亢的女音先行传来,这才阻止了一场惨烈的批斗,“都日上树梢了,你怎么还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