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穴内不断收缩,绞着龟头吸收压紧,榨出不少腺液来。
杨霁禾插了数百十下,阴茎突突的跳,连忙将其抽了出来,又猛地怼到还在淌水的小逼里去,固定好位子,关口一松,浓精喷射而发。
浅窄的花穴哪里兜的住那么多液体,白花花的全都堆在了穴边,小逼被糊成了一片。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爱香气,麝香味重到几乎鼻塞的人都能轻易闻见,杨霁禾看的情热,倒也不委屈自己,把半硬的肉棒又送入温柔乡。
“兄长,我知道你不想被当做女子嫁人,我把你要过来,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
杨霁禾絮絮叨叨的在他耳边说了许多,半响也不见杨潋有所反应,便又叫了几声,都不见他允答,以为杨潋是耍小性子,故意不理自己,便略带怒气的将人翻了回来,打算兴师问罪,直到看到人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杨潋已经被自己做昏了过去。
杨霁禾见状无奈叹气,想着日后定要督促兄长好好锻炼,不然床上次次都晕可是很影响夜生活的。
看着自己还生龙活虎的肉棒,杨霁禾就着姿势动了起来,虽然兄长晕了但是该尽的义务可不能少,毕竟此刻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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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五月初五,正值端午佳节。
杨府举办盛宴,广邀各路好友,一时门庭若市,往来者络绎不绝。
一俊美少年独立府门,身着艳丽华服,头戴宝冠,仙姿玉貌,除却那不易亲近的姿态外,可谓是艳羡旁人。
杨霁禾不善言辞,耳又患有伤疾,本不用在此迎接来客,但杨光德却有意炫耀府中出了这么一位难得佳才,执意要他站此当门柱。
好在有长女杨韵跟在其后,才不至于冷场。
在二人又送进一名贵客后,杨韵终于忍无可忍,瞪着呆若木鸡的三弟。
“你是耳朵不好用,不是哑巴,为何见到来客都不知道招呼一声,还总是发呆,到底在想些什么。”
被杨韵低呵一声,杨霁禾神游的意识这才回过位。
“我只是昨夜没休息好而已,让姐姐费心了。”
杨韵怎会看不出这是托词,但也拿这位新晋的家主没办法,只能嘱咐到。
“一会贵客就要到了,可不能再这般样子。”
杨霁禾颔首,但没多久心思就又飘到府中深处。该雯件取自:5吧/伶六/四一'5O5
不知道兄长此刻醒了没有。
他正想招个小厮来问问,不料,远处驶来一辆珠光亮丽的马车,打断了他的动作。
两匹雪白的骏马跑的飞快,不出一刻,本该在路尽头的马车就已经停在了眼前。
马车方才停稳,随行的两位侍卫搬凳,撩帘一气呵成,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即刻从车内走出。
宋陵身穿一件红色缎袍,光滑如丝,上绣梅花缠枝,腰系绿宝挂带,头上搭着金簪,脚蹬青足革履,好生天人之姿,一出场便受众人瞩目,若似明星。
“阿姐,梓远来迟了,还望莫怪。”
宋陵下了车便冲杨韵拱手道歉,杨韵岂敢受这大礼,连忙笑盈盈的将他拦住。
“来了就好,何必道歉,倒是显得我们生分了。”
宋陵面带微笑又朝后面站着的杨霁禾打招呼,“三弟许久未见,没想到已经长得这般高挑了。”
杨霁禾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宋陵一番,半响,语气生硬的作辑道:“见过宋兄长。”
杨韵见他这般不给面子,气的脸上笑容都僵了几分,偷偷拧了把杨霁禾的胳膊,也不敢再叫二人闲谈,连忙邀人进府歇息,好在宋陵也并未计较杨霁禾那不咸不淡的态度,规规矩矩的跟在杨韵其后,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