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逃不掉,像是养宠物般好恶皆看男人心情的日子,杨潋怎会过的惯。

以往在宋府虽然也是被管着,但好歹是自由身,他日若是不高兴了,还能出门寻开心,可现在不仅被戴上了脚铐,还失去了娇蛮的资历,倘若惹了男人生气,不免又是一顿责罚,还要被当做小倌似的撅着屁股任由男人进出。

屈辱的日子似乎看不到尽头。

此情此景,杨潋怎能不伤感,不颓废,怕是铁打的心也会生了锈。

祝逢擦了会,见擦不干净,也就停下了动作。

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杨潋不是为了饿了肚子哭的,而是埋怨眼下的生活。

“你哭什么?”

祝逢的语气里裹满深深的不解。

“按照你以往做的那些,我待你已经算的上是菩萨心肠了。”

杨潋受不了他这般的语气,等到身上恢复了些力气便重新挣扎起来。

他一闹祝逢便觉得他又是想逃,忍不住拍了一掌。

杨潋像是被这一下彻底击破了防线,红着眼质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一出声就止不住哭腔,抽泣声开始一连串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