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交叠着显得异常喧闹。

祝逢感受着身下的绞吸,浑身酥麻,这几日的辛劳仿佛都得到了发泄。

小巧的宫胞被粗硕的鸡巴顶的东倒西歪,悉数淫水全被塞在腹间晃动,带来了一种诡异的饱腹感。

“还是这样的你听话多了。”

祝逢说着,开始挺腰冲刺。

阴茎压迫着内壁,迅猛的架势好似捣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太深了,不要……太深啊,唔!”

打湿的发丝黏在脸侧,清娟的样貌更显破碎,杨潋满面潮红,淌着眼泪小口呼吸着。

祝逢看不见他可怜的面容,放肆的驰骋着,深插其中的肉刃得寸进尺般地挤占着微末的空隙。

快感像空中楼阁般越垒越高,在强烈的刺激下,祝逢终于憋不住了,忍耐许久的浓精在马眼处蓄势待发,握住窄腰的手不断收缩,他粗喘着气,腰腹一挺,冠头顶住环口喷射出股股腥浊的阳精。

释放完,祝逢也不着急拔出去,反而挺着胯依依不舍的在穴内转了一会儿,才慢慢抽出。

二人躺在床上,杨潋疲倦的依靠在祝逢怀中,腿根抽搐着往外吐精。

祝逢抱着杨潋轻吻,顺手解开了对方身上的枷锁。

因为捆的时间有些长,外加上方才激烈的床事,再软的绳索也不可避免的留下了痕迹。

祝逢歉意地婆娑着杨潋手腕处勒出的红印,享受着此时的宁静与温存。

…………

一乳白色的罐里盛着散发热气的虾蟹粥,金灿灿的粥面上覆盖着肉眼可见的细碎虾肉与翠色菜叶,阵阵鲜香飘荡,让人食欲大开。

祝逢半抱着杨潋坐在膝上,先是端着瓷勺吹了吹,随后塞入口中确定里面没有什么磕牙的外壳后,才递到杨潋嘴边喂他吃下。

因为眼伤,祝逢的动作很是缓慢,有时还放不准位置要不就是远了,要不就是偏了,还要杨潋咬牙去够。

即使如此艰难,他也别无选择,长时间的束缚导致杨潋的双手此时根本使不上力,肚子已经饿到发疼,为了填腹只能这样别扭着,倒是祝逢显得格外乐在其中。

满足过后的男人总是异常的耐心,祝逢丝毫不介意杨潋时不时故意将热粥撒到自己臂弯的捣乱,耐心的重复着吹粥,喂粥的动作。

用餐时无人说话,唯有碗勺磕碰的声音做点缀。

半碗粥下肚,祝逢已经能够很好把控住二人间的距离,就在他照常挖粥时,突然感到手背上滴出一股温热。

诡异的触感使他一愣,还没等想明白,又有大滴大滴地水珠淅淅沥沥的淌到手上。

祝逢犹豫的放下碗勺,伸手摸上杨潋的面颊。

纵使杨潋察觉到他的意图,惊慌失措的去躲,但躺在祝逢的怀间又能躲到哪去,还是被摸了满手的湿润。

直到此刻,祝逢才犹豫地确信了这一事实。

杨潋他……

哭了?

不同以往的鬼哭狼嚎,也不同床上的暧昧啜泣,只是沉默不语的咬着牙掉泪。

这伤心到极致的眼泪。

堪比六月飘雪般罕见。

祝逢又惊又奇,心中满是道不出的复杂情绪,沉默半刻,开口道:“你这是作何,不过饿你一顿就这般模样。”

杨潋不答话,抽了下鼻子,看样子很是委屈。

于此,二人间又是一阵无言,直到祝逢从衣物中摸出软帕,帮他擦去泪痕。

“好好收起逃跑的心思,也不会捆你饿你。”

闻言,眼泪似乎掉的更凶了,纵使杨潋有意想停,也停不下来。

毕竟整日被囚在屋内,不问世事,不见旁人,跑也跑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