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来回翻身。
“可恶……贱人!死瞎子!”
他一边捶地一边咒骂,恨死了那个名叫祝逢的男人。
即使分明是他自己非要抖着腿下床,才害得摔到在地动弹不得,但杨潋怎会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误,一时更是火冒三丈。
“来人!来人啊!”
声音在屋内回荡开来,却好像始终透不到外面去,莫说应答了,就连细微的响动都未曾听闻。
杨潋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也不由得觉得奇怪起来。
这里当真还是明琅院吗?为什么会这么安静?139'4946彡衣
还没等他想明白,漆黑的四处,突然亮起一片。
“你又在闹什么?”
祝逢端着烛台由远及近,一处一处地点亮了璧上挂着的灯。
霎时,周围清晰可见。
富丽堂皇的装饰,精美绝伦的家具,各式各样的物势应有尽有,到处光华流转。
可如此宽敞豪华的屋内却唯独没有窗户与门,只有祝逢来时那条一眼忘不见尽头的甬道连接着外面。
“这……这是?”
杨潋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无措的打量着四周,发现当真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地方时,不免感到害怕。
“这里原本不是用来住人的,”祝逢把烛台放到桌上,脚尖抵到了杨潋趴着的胳膊,顺势把他拉了起来,“所以可能布置的比较仓促,虽不能亲自监工,但我特意是交代小六去做的,他平日里看起来比较轻浮,但办事很严谨,装饰的应该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