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后还有想要的东西,到时候再添就好了。”
杨潋根本站不住脚,只能靠在祝逢的肩头,被他扶起来的同时,他无意间瞥到了自己脚踝的一抹亮色。
抬起裤脚一瞧,他愕然发现,自己的双脚不知在何时,居然被人拴上了金色的链条。
锁链很长,落在地上盘出了好几圈。
直到此刻,杨潋终于明白了祝逢的意图。
原来他之所以不愿声张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能够更好把自己囚禁起来!
自己还傻乎乎的上前与人商量,殊不知已然掉入深渊。
杨潋不可置信的弯腰勾起那带有微凉触感的金链,“哗啦啦”的响声瞬间传开,几乎刺耳的婆娑着他的心头。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
闻此,祝逢仿佛疑惑的歪了下头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理所当然道:“比起林氏与官府的通缉,显然待在这里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满嘴胡言!”杨潋崩溃的锤上祝逢的胸膛“你根本就没打算放我走!”
祝逢这才明白杨潋这是气自己精心为他准备的链子。
“这条链子是纯金打造的,你不是喜欢这些吗?给你戴上去之前,我有叫人试过,不会磨脚,无论你怎么折腾都行。”
杨潋的情绪在暴怒的边缘游走,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咬牙切齿道:“你那么喜欢,为什么不拴到你自己的脖子上!”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祝逢看起来有些无奈。
“谁让你就像只老鼠一样逮住机会就四处乱窜,我只好出此下策。”
“而且,”祝逢附耳正色道:“你不是说好要做我的狗。”
一提起这些疯话,杨潋就气愤不已,转眼恶从胆边生,愤怒的用链条挥上祝逢的脸,在英俊的面上留下一道红痕。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对祝逢来说虽不是特别的疼,但被人扬脸的侮辱却不容小觑。
他拧住杨潋的胳膊,听着耳边人无比委屈的语气,怒道:“先骗我的到底是谁!满嘴谎言的又是谁!”
“你问我为什么!?呵,为什么不多想想你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祝逢的质问在杨潋看来有些无理取闹。
他怎会知道这个疯子在想什么!
他本就与祝逢互不相识,若不是如今落魄至怀南,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相见。
同祝家的恩怨,估计也就是些陈年旧事,若真是血海深仇,他又怎么会不记得,就这点小事都要斤斤计较,可见祝家人是多么小肚鸡肠。
退几步而言,就算当时自己真的对祝家做了什么,那肯定也是他们有错在先!
自己都没有追究,祝逢却还倒打一耙,真是没脸没皮!
杨潋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完全不记初遇时自己倒在雪中奄奄一息,是祝逢救他一命。
“你不就是想把我困死在这里,想要折磨我吗!事到如今你装什么好人?!”
“禽兽!”
杨潋骂人口无遮拦,专捡着别人的伤处戳。
“活该你是个瞎子!你不仅眼睛黑,心也黑!”
“闭嘴!”
一直毫无反应的祝逢猛然抬手,扼住杨潋的喉,让他再也无法说不出那些伤人话来。
他雷霆震喝道:“谁都可以嘲笑我的眼睛,唯独你最没有资格!”
祝逢阴沉着脸,清亮的嗓音中全是勃发的怒气,他唇线紧绷,本该毫无波澜的双眸此刻却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但却透不出丝毫温暖,仿佛酝酿着极其危险的风暴。
脖间的手随着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