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潋的气声全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二人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棉被,即使隔着锦衾也能窥见其下的激烈,床榻吱呀吱呀的摇晃着。
因为祝逢不加节制的索取,导致杨潋的腰腹因数次的高潮而痉挛,腰肢酸软不已。
明明被喂下情药的是杨潋但祝逢却同疯了一样在他身上驰骋着。
粗壮的阴茎随意地在股间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水液堆积在穴口,搅起一片叽叽咕咕的水声。
杨潋努力撇去脑海中已成浆糊般的苏爽快感,心内叫苦不迭,努力在祝逢暴烈的冲刺下抬离屁股,想要从几乎窒息的浪潮中获得一丝喘息。
但无论杨潋跑到何处,都躲不开身后男人的穷追猛打。
祝逢在床事间的霸道与固执,简直与平日的他判若两人。
后穴为数不多的挨肏就被逼着延长高潮,杨潋难受的喘息着,穴里不停向外淌水,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能暗自祈祷这场性事可以早点结束。
祝逢叼住他的后颈,像野兽交配般野蛮地固定着自己的配偶。
近乎一个时辰的肏干,肠道已经彻底软了,抽出时还不舍的跟着被带出些许媚肉。
糜烂的菊穴内陡然开始抽搐,祝逢知晓这是又要高潮了,连忙跟着快速狠顶几下,与杨潋一起迈步入高潮。
菊穴根本兜不住那么多精,待祝逢抽出后,就全部跟着涌了出来。
红艳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吐出浓稠的白浊。
好在祝逢看不见这红白相间的媚色,不然恐怕今夜杨潋都会不得安眠。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二人皆已大汗淋漓,汗水配着淫液黏糊糊的扒在肌肤上,让杨潋感到十分难受,更何况祝逢根本不愿挪动半步,非要禁挨着他,原本宽敞的床榻硬是拥挤成一团。
“你往旁边去些,不要挨着我……”
杨潋不耐烦的动了动。
祝逢无奈道:“别闹了,好生睡觉。”
“吃饱喝足”后的男人对于另一半总是有莫大的宽容,也不嫌杨潋闹腾,当他是在闹小脾气,轻轻地拍了拍肩胛,颇有哄小孩的意味。
杨潋被折腾的浑身疲累,大腿与尾椎的私密部位皆胀疼不已,实在没有力气再过多与他较量,只好憋着气软软地伏在塌上,阖上眼睡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曾经不断在噩梦中祸害自己的罪魁祸首,眼下已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无法掀起什么大风大浪,所以就算今夜没有点灯熏香,祝逢睡得却也格外安定,久违的一夜无梦。
一百一十四
杨潋一觉醒来,发现四周竟是昏暗无光,不免疑惑到。
自己究竟是睡了多少个时辰,居然醒来天还是暗的?
杨潋撑着胳膊想要起身,却感到浑身酸软无力,宛如周遭筋骨都受千锤百炼过般,尤其是下半身,更是肿痛难忍,光是简单的摩擦都会生出火辣的痛感。
昨夜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淹没了脑海。
不仅自己被祝逢耍的团团转,还被迫饮下了来历不明的情药,一整晚都只能在男人的胯下辗转。
俗话讲,士可杀不可辱。
心比天高的杨潋怎能忍受这般戏弄,不顾四肢的酸痛,挣扎着想要起身。
杨潋的两个胳膊酸的打颤,好不容易直起腰,想要下床,腿却如同面条般刚踩上软垫就绵软地摔倒在地。
纵使满堂铺上了厚毯,可毕竟是从半脚高的塌上滚下,依旧还是让杨潋疼出了泪花。
屋内巨大的闷声掩盖住了细碎的链响。
杨潋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根本起不到任何缓冲的作用,被啃咬破皮的乳肉砸在地上顿时传来钻心的疼。
杨潋捂着胸口,痛的额冒冷汗,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