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原地矗立半响,见人面色如常,已经合眼休息,这才走到一边的小榻。

或许是自己太过紧张了。

反正他也没有证据,不能自乱阵脚。

杨潋褪掉鞋袜,挤入棉被中,小榻上铺了好几层软垫,躺在上面暖哄哄的。

这几日他睡的都是下人铺,虽然面上也铺了层碎棉絮做的床垫,但对于杨潋来说,同睡在硬石上毫无区别,几日下来,腰酸背痛,眼下虽不如以往在府内睡得舒适,但好歹要比之前强上许多。

时隔多日,终于能睡上次好觉,杨潋几乎没费多长时间就睡死过去,全然把小六交代的任务抛掷脑后。

屋内点着火炉,为了换气,窗户并未关严,微风吹的烛光摇曳,忽明忽暗。

直到月上枝头,寒风大作,徘徊在泯灭边缘的烛光陡然熄去,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而小榻上的杨潋睡得死沉,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