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来了,骑在他鸡巴上的沈南知便躺下去,和他换了姿势。

李铭鄞脸上还带着透亮的水痕,他轻描淡写地抹了把,平静开口,“你试试。”

那肯定要试。顾北识乐滋滋地双手去摸他的屁股……

被掐着肩膀摁在了沈南知身上。

沈南知一身薄汗,抱住晕头转向的弟弟,敞着腿接受着他猛烈的操干。传教士方便他进得深,这会儿额发纷飞,酒劲儿回转,明显更醉了。

顾北识不服气,跪趴在他们身侧,撅着屁股抱着哥哥的脸就亲。

沈南知自是哄着他,叫床声都被他给亲没了,全都闷在了喉咙里,李铭鄞不乐意。他看他红肿的腿间,手指插进去抠挖顶弄,抽插指奸,带出来时沾上不少淫水,滑到紧闭的后穴上下摸,想往里探。

顾北识神经过敏,知道他早惦记上了想给后面开苞,怕他现在借酒捅进来,赶忙又躲到了一旁。

沈南知笑他,李铭鄞压下去,额头抵着他的,用舌头封住了他的嘴,掐死了他的下颌骨不松手,顶得他整个人都陷下去,这么猛干了几十下,又把他抱起来点,让他靠着床头,腰后垫着枕头,换着角度往里插。

肿胀的龟头反复顶在g点,沈南知的手钻进裙底,拨开丁字裤歪了的布料,给自己撸,穴越夹越紧。

很快,精液射在了旗袍的内里,黏成一片。沈南知轻轻痉挛着,脱力地靠在床头,安静地注视着李铭鄞。

李铭鄞眉心微蹙,拔出来后摸了一把他下面,没有喷。

这会儿酒精已走遍四肢百骸,思维反应再不灵敏,他察觉得到沈南知的疲惫。想到他是为何劳累至此,他心头柔软,却不想,平日里被他藏在经络拐角处压抑着的破坏欲冒了头。

血脉偾张中,他看着沈南知的脸,俯下身,温柔的鼻息擦过他的脸颊,落下许多个细密的吻。沈南知被他痒到,笑着躲了躲。

他咬紧了后槽牙。他知道他自己在想什么。想去把他的温柔撕碎,想去把他的包容撞碎,去把他的……

李铭鄞闭了闭眼睛,几次呼吸后,用最后的理智尽力压制下去。他直起了身,猛抬手扯住了顾北识的头发,在他小声的痛呼声中把他甩到了沈南知怀里。

“你怎么还不射。一次都不射?”顾北识靠着哥哥,双手推在李铭鄞的肩上,分开腿,眼睛直勾勾盯着这根涨成紫红色的鸡巴,上翘着……是被他舔硬的。

李铭鄞扶着鸡巴在他的阴阜上磨了磨,挪下去些,要插,又停住,把套子撸掉了。

沈南知一愣,主动不戴套,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放纵了,“鄞哥,不舒服吗?”

李铭鄞垂着眼睫,一并回答他俩的问题,“喝太多了,不敏感,射不出来。”

顾北识被他逗笑了,抱住他的脑袋压下来,“这不行,太持久是射精障碍。怎么能敏感点?给你吃个春药吗?”

没收力的一巴掌打在他腿侧,顾北识疼得又往哥哥怀里缩,忙不迭地探手下去抓住流满前液的湿滑龟头,胡乱揉了揉,掌心里全是水,握住棒身往逼里塞,“你凶死了,你要操就操……”

李铭鄞咬了咬他的鼻尖,神色冷淡地挺腰。

“呜嗯……”顾北识抠紧了他的肩膀,没套的肉感是独一份儿的刺激,猛一下顶满了,穴肉自发地吞吃,他急喘着,“轻点儿,你轻点儿……”

李铭鄞不给他缓过来的时间,一边操干,一边压下身在他的耳后肩颈处磨蹭吮舔,看着他撅着嘴要亲,舌尖儿也吐出来,却不让他如愿。

顾北识只觉得底下被他撑得太满了,恍然以为水都流不痛快,满是滑腻和泥泞的水声。

胀满的不光是他抽搐着的屄。顾北识的情绪迫切需要一个出口,可胸前这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