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肯给他个痛快,他有点委屈,承受着抵御不住的激烈快感,红着眼眶,扭脸又问哥哥索吻。
沈南知也被他逗笑,低下头,慷慨地吻住他等久了的唇舌。
生命伊始在一个胎盘中共生的人,总有着旁人窥不透的亲密,李铭鄞抬眼扫过,身下不断顶弄,咬住了他的锁骨。
“我操!”顾北识不争气的眼泪掉出来了,他不再亲哥哥,搂紧了李铭鄞的脑袋,“干嘛呃,你不是说……我,我都说了呜……轻点!”
李铭鄞不为所动,口中尝着铁锈味儿了,助兴般,身下操得更狠。
“李铭鄞!”他仍咬着磨,顾北识疼得脑门儿出汗,穴肉绞紧了,“我又不跑……让你咬,但你……”
留下了血印子,李铭鄞姑且满意地松口,碰了碰他的嘴唇,“你叫我什么。”
怎么还想听啊!叫一次主人悔一生,都怪沈南知!
顾北识眼泪还流着,从脸颊的红晕上淌下,和汗水混在一起,双腿讨好地缠上他的腰,“我叫不出口,你别欺负我了嘛。”
明知他怕疼,李铭鄞又打在他悬空的屁股上,“叫。”
“鄞哥!”顾北识有样学样,扒着他肩膀求饶,“疼,可好了,不打了……”
李铭鄞不为所动,操了几下,再一巴掌抽上来,反复几次,顾北识被他打得射了出来,浑身抖个不停。
“你叫我什么?”他又问。
刚被打射的人爽得失声,又觉得丢脸,眼泪一直流,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沈南知低笑着,凑到了弟弟耳边提醒他,“你叫他声老公。”
更叫不出口了!顾北识连连摇头。
李铭鄞对上沈南知的笑眼,酒精让他的听觉也退化,黑眼睛眯出危险的气息,“你和他说什么。”
“不许乱吃醋。”沈南知好无奈,明明都是他的,岂不是要醋了这边醋那边?“你撒酒疯也不能吃醋。”
“你说。”不由分说,李铭鄞扣住他脖子后面把他压近,顾北识在他俩中间,一脑袋撞在他的胸口。
后颈的皮肉发紧,沈南知与他僵持,也只好软了嗓子,克制着心跳和脸上的热度,掐头去尾,“我说……老公。”
李铭鄞与他对视,一言不发。
他身下继续顶着,又是一巴掌打在顾北识肿起来的屁股上,终于把人委屈得哭出声,“老公!老公……不打了呜呜呜我真的疼……你射进来老公,让你射进来行吗?你别打我了……”
李铭鄞垂眼,看着顾北识可怜巴巴地用手背擦眼泪。
他看了会儿,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