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鄞不紧不慢地把洗手台边上溅出来的水都擦净,东西归置整齐,酒精才在血液里煮沸。
火候已到。
李铭鄞拧开门把手,走出来,定睛一看,慢慢地眯起了眼睛。
他的双胞胎穿着红底的旗袍,修身的,愈发衬得人多了几分艳情。他们跪坐在床上,开衩的地方露出白皙的腿……
沈南知抿唇忍笑,推了下顾北识的背。
顾北识红着脸羞愤欲死,神志一直是“蚂蚁竞走十年了”的状态,没法儿理智发言。
“我……”磨了会儿,顾北识心一横,终于把准备好的台词倒出来,嗫嚅着,“主…人,你洗漱完了?”
李铭鄞眸光黯下去,他手放唇边比了个“嘘”,没说话,一步迈上了床。
小白,一款假话痨奶皮白切黑偏执年下攻,可惜他强制爱始终不成功,因为我不允许(。)
50 酒疯
床上已经铺上了吸湿垫,再大也扛不住床的“主人”来势汹汹,双胞胎自觉地分开些,给李铭鄞腾开了上来的地方。
只是李铭鄞像没站稳,上了床就一头倒下去,顾北识吓了一跳要去捞住他,他却把头埋在了沈南知的大腿上,面朝下蹭了蹭,转过来,枕着旗袍的缎面,一只手反手摸在了他开衩下的腿上。
他仰躺在沈南知身上,神色不似平时克制,微眯着眼睛,看着顾北识涨红的脸和无所适从举着的手,有些惬意,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沈南知腿侧挤出来的软肉,冲顾北识轻点下巴,“你叫我什么?”
顾北识摆出宁死不屈的样子,“英勇就义过了,人已经死了!这辈子就这一次!”
李铭鄞冷下脸。
又嘴贱了。在沈南知的轻笑中,顾北识紧张地吞咽口水。
“你先听我……”
李铭鄞不听他半个字,目光下移,一脚踢开了他旗袍的前摆,勾住掀起来,看他的裙底。被跪坐住的后摆、腰后的布料瞬间绷紧,顾北识不自在地分开腿撑起来想重新调整姿势。
“丁字裤。”李铭鄞低垂的目光落在他腿间突兀的白色蕾丝上,缓慢开口。浓艳的旗袍下藏着这般纯情的颜色,那处周围的线条,都随着顾北识艰难调整裙摆的动作动起来。
他看得似是目不转睛,又像是四大皆空,手下使了劲儿,拧在沈南知的腿上,“你的主意。”
沈南知疼得抽气,肯定要被他掐青,身下却觉出几分异样,仍笑着,“是。你喜欢吗?”
李铭鄞隔着那点可怜的布料,踩住了顾北识包裹在白蕾丝下半勃的性器,把乱动的他钉住了,慢条斯理地上下磨了磨,“你说呢。”
这一定是羞辱!顾北识的脸红得能滴血,忿忿瞪着他,可身体却分外诚实,恬不知耻地往前挺了挺腰。这样的李铭鄞看起来随时都在失控的边缘,这个认知让他兴奋起来,配合着他的节奏,由着他向下用力。
李铭鄞垂眼看了会儿顾北识像小狗一样在他的脚上蹭鸡巴,低低笑了笑,“拿个枕头。”
沈南知依言托着他的头,挪开点,转手抽了枕头过来让他枕着。
“坐上来。”他拍了拍他腿侧示意。
沈南知脸上一红,调侃他,“行是行,但你还没……”
酒精麻痹下勃起慢一点是正常的。李铭鄞看着顾北识的脸,顾北识领悟了他的意思,嘿嘿一笑,跪到了他双腿中间,开始往下脱他的裤子。
半勃的肉棒还没那么恐怖的颜色,只是龟头大,他有点含不下,像吃糖葫芦似的开始在滑嫩的伞头上吮吸,舌尖也钻进马眼里舔弄,微弱的腥臊让他感到兴奋,舔着柱身,含着他的鸡巴做起了深喉。
顾北识一边给他口交,一边伸手到旗袍的裙底,拽开那条已经卡进逼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