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你家还可怜,至少你家栓子桩子大了能做活,不像我们正是难的时候。”
“再说没依没靠那是之前的事了,你家里现在有壮劳力,何苦再为难我们。”
柳寡妇皮笑肉不笑回嘴道:“一顿晌午饭换一个小劳力,说起来还是你们赚了,又不亏啥,干嘛这么狠心?”
赵春兰懒得和她废话,直言道:“你家的人我们可不敢使唤,免得到时说累坏了要赔银子什么的,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呀。”
她这样的人品,什么事做不出来,即使是帮她也不落好,又何必添麻烦。
柳寡妇恼怒,一把扯过桩子:“不帮就不帮,话说的这么难听,总有你们求人的时候。”
赵春兰冷哼:“你放心,求不到你跟前。”
柳寡妇瞥一眼她的肚子:“不替孩子多积点德。”
她拿孩子说事,直捅赵春兰肺管子,怒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我们不收桩子就是不积德了?”
“你要是积德就不会来为难我们,以后少往我们跟前凑,看着晦气。”
喜月撵着他们母子走:“你说这话气我嫂子,要真气出个好歹,这事没完。”
柳寡妇叉腰:“开着铺子了不起,狗眼看人低,你当我愿意求你们,要早知道你们没良心……。”
欢儿眉毛竖起,打断她的话骂道:“黑心肠的妇人,我家嫂子要是有丁点闪失,我找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