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记恨你，他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所以如果你糟践了毛毛的心意，如果你自己不爱惜自己……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发生。”

“你知道了吗……？”

“……我原谅你了。不管以后你的眼睛怎么样，我不会走了。”

那天，江崭抱着钟意和毛毛在医院门口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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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爸爸”这个词是温暖的

江崭第二次手术后，再没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住院期间钟意和毛毛上完了手工课就来看他，毛毛总是悄悄把小手工塞到他手里，江崭就摸索着形状和毛毛玩猜谜游戏，病房的床头柜上渐渐堆了不少孩子的手工大作。

新来的查房的医生看到乖乖坐在凳子上的毛毛觉得可爱，揉揉他的头发说：“又来看爸爸呀？”

毛毛正捧着一本图画书给江崭念故事，他下意识说：“他不是爸爸。”

说完他才意识到什么，抬头悄悄看江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