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季商身上的低气压,那种压抑许久的怒气正在

不断攀升,可他不怕也不想躲,在季商的目光里,去拥抱他,吻他,自己给自己脱衣服。

把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像是突然知道害羞了,桑落愣了两秒,然后移开手去抓季商的衬衫。

季商沉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看他通红的眼睛里有悲伤也有满足,毫不怜惜地一把扯掉桑落的内裤,他半软的性器祖露在季商眼前。

像是后知后觉的找回了羞耻心,也像是因为冷,桑落下意识并拢双腿,可季商没让,他手掌下压,强硬地班开他的双腿。

“现在知道怕了?”季商的声音沉得像室外的雷声。

明亮的灯光下,桑落身下一览无余,他在季商的目光下闭了闭眼睛,抿掉眼尾的湿意。

“我没怕,我怕你不操我。”

桑落越是这样说这粗鄙的话,季商眉心就皱得越狠,理智告诉他现在的桑落很有问题,可是情感上他的确因为这样粗鄙直白的词句而激动,西装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了。

桑落的确是不知道羞耻,也的确是想要季商,主动伸手去帮他解皮带。

那双细白的手隔着内裤碰上的时候,季商的欲念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上风。

他俯下身,大掌在桑落的性器揉了两下便往后挪去,他手指干燥,碰上那紧闭的小口才知道困难,阻塞感让他倏然回神。

桑落察觉到他的停下,意识到少了什么,颤着声在他耳边开口:“有蛋糕。”

季商心念电转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他眯起眼睛,盯了桑落一眼,转过身伸手在那漂亮精美的蛋糕上抓了一朵玫瑰。

粉白的奶油在手指间化开,季商的手指这回倒是畅通无阻。

从未被异物涉足的后穴紧致非常,桑落没忍住逸出一声呻吟,他感受到手里属于季商的性器越发坚硬。

奶油逐渐化开,季商的手指进出变得顺畅。他眉头始终紧皱着,目光沉沉地压在桑落的脸上,看他脸上露出难耐的不适,看他眼里浮起强烈的渴望。

季商有好几秒钟的失神,直到他性器一凉,垂眸看到桑落也抓了一朵玫瑰,涂抹在他的性器上,乳自色的奶油很快就在他们彼此滚烫的体温下化开。

桑落细长的手指沾着奶油,或粉或白,撸动的动作并不熟练,但天然具备强烈的色情感。

“可以了。”桑落催他,“哥,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