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商的性器跳了跳,他没动,沉着地看着桑落,在这一瞬间,他眼里的桑落好像忽然发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不再是可爱可怜的小狗,而是性感的,引诱的,极具情欲之味却又不失纯真本性的小狐狸,让季商控制不住地想要抓住,揉捏。

这么想着,季商也这么干了,他抽出手指,黏腻的奶油在他身上画出一道道暖昧的红色的湿润痕迹,从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到他紧绷收缩的小腹。

“哥。”桑落不知道季商在想什么,后穴阻塞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空虚感。季商不动,他只好自己挺着腰,抓着季商的性器往后面送。

这姿势有些困难,桑落腰腹弓起,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

扩得还不是够彻底,季商的性器又粗又长,塞不进去,桑落有些着急,正当他微微后退,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季商覆在他小腹的手忽然用力一压,同时挺腰,性器猛地插了进去。

桑落当即一声低叫。“疼?”季商问他。

这一个字可以说是冷淡至极,桑落知道他在生气,可是桑落并不在乎是不是疼,反而很喜欢这种疼痛,是季商带给他的,季商正在占有他的。

“不疼。”桑落说。

季商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在桑落催促他动一动的时候,开始徐徐抽插起来。“我真的不疼。”桑落去拉他的手,挺着腰去迎合季商的动作。

季商眸光一厉,撞击的速度逐渐开始变快。

桑落被顶得不断耸动,眼前是破碎摇晃的灯光,灯光里是季商晦暗的脸,他抓着季商的手,贴在嘴边亲吻,尝到了蛋糕的甜味,接着像是本能一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季商抽插的动作顿了一瞬,旋即更用力地撞过来,被桑落抓在手里的手指也强硬地插进了桑落的嘴里。

“舔干净。”他命令道。

桑落鸣咽着哼叫,倒也听话地舔弄着季商的手指,蛋糕的香甜味在口腔爆开,末能完全化开部分混着涎水从嘴角流下来。

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有眼泪有口水,还有泥泞的白浊,处处都是绯红的一片。季商眸色渐深,他手指拨弄着桑落的舌头,模仿性交抽插。

在桑落控制不住发出干呕声时,季商抽出手,他盯着指缝拉出的黏腻银丝看了片刻,然后一把拉住桑落的胳膊,将人拉起来。

他们下身紧密相连,在桑落起身时,性器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桑落控制不住地低呼,叫声像钩子一样,比窗外的雷声更让季商感到心悸。

季商抱着他,额头与他相抵着,另一只手抓住了桑落前头的性器。

从一开始,桑落的性器就没有完全硬起来,始终都是半软状态,刚才那一记深顶也只是让他前头流出些许黏液。

“很疼吗?”季商的声音缓了下来,抽插的动作变得轻缓。

“不疼的。”桑落搂着他,亲他的嘴巴,“真的,就是有些涨。”

其实这是谎话,扩张不够彻底,季商一开始的动作也完全不算温柔,桑落肉体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可是他心里前所未有地满足。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那种满足感并不是来自后穴,而是来自他身体内部,更深处,好像有个缺口,有个他不敢去看的虚空之地,正在浮出清晰的轮廓,里头酝酿着足以让桑落灵魂震颤的东西。

“对不起。”季商忽然道歉,爱怜地亲他的眼睛,脸颊,还有红肿的嘴唇。

“不要道歉。”桑落鼻头发酸,嗓音顿时又哑了,他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抱着季商,回吻他。

“你不需要道歉,你没有错。”桑落说,“我不要你道歉,你可以用力,随便你怎么操,我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