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天一次。
出院二十天后,沈知鹤总算找了个休假日去复查,谢祎秋还为此特意请了假陪他去医院。幸好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一切检查都很正常,完全没有问题。
从医院里出来后,谢祎秋开车,却没有往家的方向开,而是去往郊区,沈知鹤有点奇怪。直到汽车开进山里,最终在一处密林中停下来,他才明白,谢祎秋把他带去了哪里。
这里藏着一座很是灵验的寺庙,香客很多。他跟随谢祎秋走进这座幽深的佛寺去,心情竟变得宁静起来。他们按照佛门的规矩,虔诚地上了香,拜了拜神佛。结束时正巧在佛堂前遇上了庙里的住持,住持是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对着谢祎秋唤了声“施主”,而后慈悲的目光又落在沈知鹤的身上,朝他微微颔首。
他们在走出去的路上,沈知鹤问他:“你常来这里吗?住持看上去好像认识你。”
谢祎秋过了几秒,慢慢说道:“你住院的时候,我来到这里,请刚才的住持做了一场法事。”
沈知鹤顿时心旌摇曳,缓了缓,才开口道:“你是不是替我……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些的。”
谢祎秋倾身环住他,揉揉他的头发:“我知道,你还是在意着它。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它安息,让你安心。不用担心,它已经去往它该去的地方,远离了凡尘的痛苦。”
沈知鹤鼻子微酸,心里十分感动,郑重地对他说:“真的很感谢你,祎秋。”
“傻瓜,跟我客气什么。”
之后他们又折返回庙里,为那个孩子点了一盏长明灯。回去的路上,沈知鹤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树色,心情无限轻快,一个积压在他心底很久的大石头消失不见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的生活也在继续。明明他们才刚刚交往没多久,但是他们像相处了几十年似的充满默契,有时还流露出几分甜蜜。
而唯一变化的是他们的床事。沈知鹤发觉自己无法用雌穴做爱了。有好几次情到浓时,谢祎秋已经插进来半个头了,他那怪异的地方却紧接着痛起来。看到对方的性器进入自己的雌穴,他没来由地感到恐惧,他的私处便跟着痉挛,阴道极力地推挤着男人的阴茎,想要把对方排出去。除了疼痛,他感受不到一丝快感。
因为这件事,沈知鹤对着谢祎秋有些内疚,只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过不了自己那关。发展到后来,他变得有点疯魔,强硬地握着谢祎秋的阳具张着雌穴往上坐,还进不到半根就疼得他流泪。谢祎秋连忙制止他,表示自己并不介意用什么方式做爱,无论怎样他都会喜欢。可沈知鹤对此却异常执着,在他的再三要求下他们去看了医生,检查过后医生说他可能是心理原因导致生理上的排斥,需要解开他的心结。
回到家里,他们又试了一次,还是失败了。沈知鹤在谢祎秋怀中泫然欲泣,偷偷地跟他说对不起。
谢祎秋亲着他,用轻吻一点点撬开他的壳:“知鹤,你心里究竟在害怕什么呢?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