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鹤呜咽着,好一会儿才细声说:“我不要怀孕……”
谢祎秋心疼得长叹了口气,仔细擦去他眼睛的湿润,耐心对他说:“知鹤,我想和你做爱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要你,而不是为了让你怀孕。我之前跟你说过了,我爱的是你啊,宝贝。你身体的每一处,对我来说都有吸引力。我并不会因为不能与你用这里做爱就不爱你的,所以你不要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好不好?我并不想要你这样讨好我,这本来是给双方带来快乐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给自己压力。”
沈知鹤在他怀抱里哭着点点头。谢祎秋慢慢地吻上他,情欲复燃,两个人的身体重新热起来,两根勃起的阴茎被人握在一块缓缓摩擦,最后在谢祎秋的缱绻温柔下,他用后穴献出了一次极致缠绵的骑乘。男人一边在他的肠穴里挺动,一边用手挑逗着他的欲望,轻缓地在他的阴道里进出。他干涩的雌穴终于被对方唤醒,渐渐流出清液,沾湿了谢祎秋的手。
那次之后,他们终在性事上找回了之前的感觉,一齐享受水乳交融的快乐。而谢祎秋也非常尊重他的想法,与他做爱都只用后穴,只有在他的允许下才会用手指轻轻抽插雌穴,帮他舒缓欲望。在他的爱抚下,阴道疼痛的症状缓和了不少,在他身边反而变成性瘾患者。每每到床上,沈知鹤总是忍不住拉着谢祎秋的手往自己腿根送,有时对方的阴茎明明插在肠穴里,身体还是觉得不满足,女穴总是贪嘴得流水,盼着有更粗的东西进来。可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怕的,对那根狰狞的肉棍又爱又恨,矛盾的心理作用害他的情欲总是停在临界点,不得畅快地消解。
“知鹤小朋友,怎么还不回家呀?不怕你爸爸等着急了吗?”下班时间,旁边的同事都走大半了,沈知鹤还坐在工位上。准备下班的同事路过他旁边,打趣道。
“他出差了。”沈知鹤笑吟吟回道。
谢祎秋的美名如今传遍他们这几间办公室,谁不知道他有个亲爹般的男朋友,上下班都要亲自接送,时不时打个电话过来关心他在做什么,他活像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不过这段时间,恰逢一个大案子和实践研讨会,“爸爸”被派去祖国的北边出差,他过回了罕有的单身生活。
说是这么说,沈知鹤还是会想念他。总是在吃饭时下意识拿出他的碗筷,睡觉时摸出他的睡衣,这才意识到谢祎秋已经出差十天了,这个单身生活很是寂寞呀。
今晚洗完澡已经十一点了,沈知鹤却是躺着睡不着。他摸出手机,在微信上找到置顶的人,发了一条消息过去骚扰对方:「在忙吗?」
几秒后对方回复:「在看一些材料,怎么还不睡?」
沈知鹤:「睡不着。」
他刚回了三个字,谢祎秋的语音通话便打过来了。
那一头的谢祎秋声音温温柔柔的,像是要哄他入睡:“睡不着吗?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沈知鹤习惯他对自己的大惊小怪了,赧然地告诉他:“就是想你了,想到睡不着。”
谢祎秋那安静了几秒,电流声滋滋了几声,听得沈知鹤耳根都有些烫,才听到他沉沉的嗓音:“我也想你了。”想念绵绵长长,透过电子数据传递过来,让他整个人都被蜜糖填满。
两个人甜蜜蜜地聊起天,把最近发生过的零碎日常都倒了个遍,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谢祎秋大概是看到了时间,开始催促沈知鹤去睡觉:“太晚了,快去睡吧。再跟你聊下去,我都要睡着了。”
“我是不是很影响你工作啊?早知道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沈知鹤明知故问道。
谢祎秋听出他语气中带的傲娇,带着笑意说道:“是啊,我还有一堆文件要看完。所以让我看看你,精神一下。”
沈知鹤傻笑了会,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