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蛮横地楔入他的体内,手指深入他隐秘的穴道,摩擦着他两边的淫肉,有时还伸出手来捻揉他勃起的性器。下身三个弱处都被谢祎秋操控着,剧烈的高潮让沈知鹤不知所措,只能大张嘴叫着他的名字,唾液从嘴角滑落,流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祎秋唔”谢祎秋接管他的唇舌,胡乱地吻住他的嘴,吞咽下他的所有呻吟,下身越肏越狠,恨不得将睾丸都撞进去。饱满的龟头再次碾过肠壁里的敏感点时,他的阴茎直接被对方插射了,他不受控制地高昂着头,眼泪因为生理的快乐扑簌扑簌往下掉,稀薄的白液全喷射到自己的身上。而谢祎秋不顾他还在高潮中,怒张的阴茎继续在他的肠穴里驰骋,终于在几十下的操干后将精液倾泻到避孕套里,还被对方用手指插着的阴道也在男人射精的刺激下喷出一大股阴水。
雌穴第一次在被人进入后穴的情况下跟着潮吹了。两处穴口一同高潮的快感抽干了他所有力气,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都是巨大欢愉后的空虚。他松弛了身体,在高潮后回落到谢祎秋的怀里。他们无声地抱坐在一起,呼出的气息还是炙热的。谢祎秋轻柔地亲了一路他汗湿的肩颈、锁骨,再像孩童般吮吸起他的乳房,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而他的体内还插着谢祎秋半硬的阴茎,明明隔着避孕套,他还是感觉刚刚那几股有力的热液就要射穿薄膜把他注满。
耳鬓厮磨了一会,谢祎秋才抽出作恶的性器,摘下上面的避孕套,利落地打了结后随手扔到地上。两个人合抱到一块,抬头就能看见对方眼里的自己,仍旧动情地吻作一处,双双倒回舒适的床上。
“舒服吗?”谢祎秋含着沈知鹤的唇瓣,轻声问他。
刚刚濒死的快感还在骨肉里盘绕着,沈知鹤红着脸,点点头,又忍不住控诉他:“差点以为要被你干死了……”
谢祎秋恶劣地笑起来,牵过他的手按到自己还肿胀的下身,轻佻地说:“它可不舍得。”
“坏人!你要不要脸!”沈知鹤言不由衷地骂道,手上倒乖巧地撸动起方才进入过他的阴茎,那物果然在他的伺弄下又恢复活力,在他掌心的包裹下变得坚硬。
谢祎秋满足地用阳具戳着他的手,自己的手也探到他的身下,手指再一次慢慢靠近他的雌穴。对方的手指一碰到他的阴道口,他立却惊得用大腿根夹住谢祎秋的手,不肯让他继续碰那口隐秘的肉缝。
“怎么了?”谢祎秋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问他。
“其实我有点害怕现在是不是在做梦……祎秋,你真的喜欢我吗?这个地方你也喜欢吗?”刚刚他们还在做爱,交合的快乐难以比拟,可现在理智回笼,他的心里又浮起几丝不安,跟爱人性爱的快感不甚真实,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谢祎秋是真的喜欢他,也同时喜欢他畸形的阴道。
“你这个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谢祎秋被他的胡话弄乐了,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朝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道,“我们都做那么多次了还瞎想。知鹤,你要学着接受自己。”
谢祎秋用极其情色的声音对他说:“这里很漂亮,我不仅摸过,舔过,还进去过……你猜我之前究竟忍了多久才没插进这个地方。车库那晚你掰着这里朝我张开双腿,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对方不给他抵抗的机会,干脆地掰开他的大腿,谢祎秋扶着自己的阴茎伸进他的腿根,炽热的冠头顶着他微张的牝户:“现在它终于属于我了,我能无套插进来吗?”
沈知鹤被他色情的话语惹得脸红心跳,刚刚就痴望着阴茎的雌穴也流出汪汪汁液,他如车库那次轻轻掰开穴道,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进来……用阴茎插进来……”下一刻那根渴望已久的肉柱便破开了瑟缩的穴口,挺入了他的阴道,昂首的龟头长驱直入,一举撞进他娇嫩的宫口。
肉道被撑开到极致,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