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隔膜的阳具塞满,生理与心理的满足让沈知鹤失神,只得搂紧谢祎秋,缓缓品味被他填满的愉悦,过了好一会才放松身体去回应他,肉壁紧紧绞着滚烫的性器,一边贪婪地往里吸吮,一边沁出情液让对方插入得更顺畅。
他们这回的性交是温和的,谢祎秋提着性器在他肉穴里轻缓地进出,浅浅地抽出,又慢慢地往肉壶里顶去,如在初夜般温柔地待他。无套插入让一切的感触就此变得鲜明,沈知鹤清楚感知到性器如何碾过他层叠的内壁,龟头怎样亲吻他秘密的宫腔,他的雌穴温顺地套在对方的男根上,用重叠的软肉服侍着饱胀的肉柱,一环又一环地含吮,想要记住阴茎的形状。
谢祎秋被他的鲍穴刺激得不行,深重的呼吸打到他的脸上,双手则抱紧他,细致地拂过他后背的每一处皮肤,舌头痴迷地舔过他的奶子,再顺着他的颈线回到他的唇上,含住他的舌尖。
“我爱你,知鹤。”在这唇齿交叠下,谢祎秋喘息着对他说。
“我好爱你。”沈知鹤心口一暖,眼角滑落莹莹的泪,与他吻得更深,轻声回应他。
沈知鹤尽情地把自己埋进最爱的怀抱里,他们就这样四肢缠绕在一块,下身热得像要融为一体,火烫的阴茎徐徐地进犯着软滑的阴道,作出细微黏腻的交合声,丝丝缕缕的快感从他们亲密接触的生殖器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而上面的唇舌不舍得离开彼此,两条舌头痴痴地勾缠着,交换着湿吻。与有情人做爱的欢愉,舒缓得就像他们共乘一叶扁舟,随着微风在欲海里浮沉。
和风细雨的性爱不似刚刚的疾风骤雨,但也足够让沈知鹤满足,如此缠绵悱恻下他又一次射精了。而因为身体的高潮,他的阴道紧跟着收缩,压迫体内的阴茎,几股水液淋到磨蹭着宫口的龟头,引得谢祎秋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阴茎在里面颤动着,仿佛夹着一根烧红的铁棍。沈知鹤知道他濒临高潮的临界点,更是极力收紧阴道的肌肉,刺激他抽动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全根入全根出,快要捅破他小腹。沈知鹤捏住他沉甸甸的睾丸,舔舐他的下巴,蛊惑着他:“射进来……祎秋……这里都是你的……”
谢祎秋猛地堵上他的嘴,失控地挺动腰部,在最后十几下挺力的顶弄后,抵着他阴道深处的肉壶将精液喷射出来。如岩浆般的热液瞬间灌满了他的雌穴,持续有力地玷污他每一处淫肉。沈知鹤睁着眼睛看谢祎秋高潮中的神色,对方眼里的欲望快要溢出来吞没他。彼此难以自抑地把对方的唇舌吃得更重,不停地加深他们的吻,一齐享受内射的快感。
颜
第19章十九颜
酣畅淋漓地做了两回,已经彻底过了吃饭时间。身体的释放消耗完沈知鹤所有的体力,他饿得饥肠辘辘。谢祎秋起床去做了晚饭,两个人毫不避讳地光着身在客厅吃过晚餐,再一同去浴室洗澡。
浴缸不足以容纳两个人,可他们却舍不得分开,最后是他们曲着膝盖,以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坐进水里。温暖的水消解了沈知鹤的疲惫,他安然地靠着谢祎秋的臂膀,任由对方帮他清理身体。谢祎秋仔细地用清水擦拭过他的前胸和后背,最后才到他的下体,手轻轻地探进阴道里,抠挖里面凝固的精团。谢祎秋的手指带入了一些热水,让他的呼吸乱了几分,绮丽的记忆又开始让他的身体发烫,阴茎微微起了反应。
“可别再诱惑我了。”谢祎秋按按他抬头的性器,笑着说,继续把他体内的精液导出来。一团团的浊白顺着温水流进浴缸里。
等伸到最深处时,出来的白色液体竟然带着几缕的血丝,谢祎秋皱起了眉头,有些紧张地问他:“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会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