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怒发的龟头烫得吓人,有几下已经蹭进肉缝里。雌穴空虚得想要吞下那肉刃,汁水淋漓地淌出来,跟避孕套的润滑液混合到一块,勾缠出缕缕黏腻的水丝,将两人贴合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

“哪里想要肉棒就坐下来吧。”谢祎秋悠然自得地挺动了几下腰,拿坚硬的性器顶着他的会阴,开口催促他。听到对方说起淫秽的字眼,沈知鹤心跳加快,身体跟着脸烧起来,完全不敢垂眸看对方。他只能高抬起臀部,发抖的手指握住了男人说的肉棒,用翕张的后穴往挺立的肉冠上坐,足够湿软的穴口一寸一寸将那根阴茎吃进去。

又粗又长的性器为折磨他而生,柱身碾过肉道里的凸点,沈知鹤被体内跳动的阴茎挤得流出泪水,连自己的阴茎也颤巍巍地跟着流泪。他举着酥软的身躯勉力上下套弄着对方粗硬的性器,用那柄丑陋的肉枪来回捅自己脆弱的肠壁,淫靡的水声在空间里回响。他反复吞吐了十几分钟,呼吸都喘不上来,虽然被阴茎擦着敏感处也很爽,但是身体里的阴茎肿胀了一圈也没有要射的迹象,自己骑乘不得章法,找不到发泄口,一直被对方吊着欲望。到后面沈知鹤自己已经累得没力气,只能用手臂支着对方的腹肌,大口地喘气,而那根阴茎还有半截留在体外。

这时谢祎秋伸出双手,玩弄起他两团乳肉,自己的命根被他夹着却淡定得跟没事人一样,好整以暇地笑着问他:“轮到我了吗?”

沈知鹤被他拿捏着敏感点,粉色的乳尖被他搓着发疼,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潮红的脸沾着两行泪,带着几分楚楚可怜,深深满足了谢祎秋内心的阴暗念头。谢祎秋眼底藏着浓重的欲望,不由分说地掐住他纤细的腰,抽出自己的性器,再狠狠地顶入他湿滑的后穴,故意猛烈地挺动起腰,直撞得他发出尖叫。

沈知鹤觉得自己被他顶了几下仿佛被他抛了起来,而后身体落下,屁股一沉,对方整根阴茎就全部楔进他的肠道里,他的屁股完全地坐在谢祎秋的囊袋上。

“好深啊……求你慢一点……”沈知鹤骑在他的身上,感觉自己坐着一匹不驯的烈马。男人的阴茎又直又粗,把他的身体插得满满的,一番极快极深的顶弄快要把他的身体捅穿,可怕的快感吞噬着他的五感,所有感官都消失了,独剩下在自己体内的肉棍,搅得他吐不出几个字,脚尖踮不到床单,被迫地钉在男人的阴茎上,只能承受对方的侵犯。

谢祎秋不理会他的求饶,反倒操得更狠,凶狠地压着他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强迫他迎合自己的抽插,强烈的快感自他们相连的地方蔓延开来,这下沈知鹤被控制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谢祎秋强悍地干着他,一只手还抓起他一边的脚踝,抬高他的膝盖,将他们连接的私处暴露出来,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根硕大的肉棒在他殷红的肉洞里进出着,另一只手则从他晃动的阴茎一路摸到潺潺流水的鲍穴,拇指碾压冒尖的肉蒂,另外的两根手指插进他濡湿的阴道里,跟从后穴里阴茎抽动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进犯他贪吃的软穴。

谢祎秋阴茎与手指并用,入侵着他两处敏感的肉穴,让他的体液汩汩地从敞开的洞口淌到四处,体内的酥麻感也越堆越高。沈知鹤快活地叫出声,被人操得意识模糊,嘴里还含着“学长”、“祎秋”,想要求对方慢下来,又像是在诱惑对方进得更深。过了一会谢祎秋不得趣地放下他的腿,挺直身体,一边坐起来,一边干他,手指摸着他们粘连的下身,嗓音沙哑说:“夹得这么紧,水还这么多,全流到我身上了。”阴茎重重地往上顶他的后穴,阴道里的手指也入得更深些,沈知鹤颤抖着,只能抱紧他宽厚的背,与他贴得更近一点,生怕自己被他打桩机般的动作颠出去。肉壁沁出的淫液浸湿了谢祎秋的手掌,与肠穴里交合的体液一道流到谢祎秋的胯部,并随着他们做爱的幅度,发出惹人脸红的水声。

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