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如何忍耐得住欲火的煎熬,小腿发着颤也要勾住男人的腰背。他提着腰往男人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蹭,黏腻的下阴隔着布料几番碰到了男人肿胀的阴茎便变得更湿,秀气的性器早已经兴奋地射了一回,淅淅沥沥的精水全泄在男人的裤子上。
结束了湿吻,谢祎秋放开了他,从他身上起来,坐直身体。那人也不在意身上被他弄得到处都是的体液,一脸平静地理了理身上被他揪得发皱的衣服,仿佛刚刚他们用嘴唇交叠的是工作,而不是亲吻。
没有平常的温柔和放纵,谢祎秋冷静得就像马上就要离开。沈知鹤害怕他要走,也不顾及什么礼义廉耻,拖着酥软的身躯背过身去,跪趴到他面前,缓缓抬高了屁股。因主人的动作,那口隐秘的软穴乖顺地露了脸,白嫩的腿根处还沾着星点白液。湿淋淋的阴阜随着他的呼吸一翕一张,鲜红的穴肉若隐若现,不时沁出的汁液汇到穴口,拉着水丝滴到坐垫上。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沈知鹤也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感受到落在私处上炙热的目光,刺激着他的腰不住地发颤,雌穴也在男人的眼底下瑟瑟发抖。沈知鹤的头埋在双臂间,因身体垂下,热流不断地往脸部流去,烧红了他的脸。他忍着耻意,他把腰塌得更深,臀部则高高翘起,整个胸部已经贴到了位置上。一只手自身下伸到阴部,哆嗦着拨开了还在滴水的肉缝,将里面的蚌肉展现到男人眼前。
“后面没拓张,用前面吧。”他轻喘着,细弱地求着男人,“我怕疼……请学长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