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献祭般的示弱成功地钩得身后的人放弃克制,下一秒谢祎秋便失控地欺身上去,咬了咬他的耳垂,呼吸粗重地在他耳边道:“惯会勾引我,如你所愿。”谢祎秋用力将他单薄的衣服撸到肩膀,炽热的嘴唇迅速地从他的肩颈啄吻到后背,发烫的掌心也伸到他的胸前,搓揉着他的奶肉。
他被谢祎秋揉得不禁晃动身体,蹙着眉正享受片刻欢愉。突然身上的人一把握住他的臀肉,臀尖也被人狠狠咬了几口,随后一根灵巧的软物顺着他颤立的阴茎划过,径自探进他的阴道,舔弄起内里的嫩肉。
“啊啊……”酥麻的快感从下身袭来,使得他猛地挺起胸膛,又因经受不住刺激而坠下,颤栗的双腿险些撑不住身体,全靠谢祎秋支持着他。对方提起他的臀,脸埋得更深,把他整个雌穴都吃进嘴里,发出滋滋的响声。沈知鹤被掌控着,被人舔穴的舒爽让他意识不清,久违的快乐让他甘愿放下所有身段,把肉穴往别人的舌尖上送,细碎的呻吟声从上面的嘴里倾泻而出,下面的嘴则被男人舔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湿。不到十分钟,那处淫穴便吐着阴精全发泄到对方的嘴里。
把他弄得高潮后,谢祎秋便放松了对他的钳制。没了支撑,酸软的身体猛然塌落下来,他眼尾挂着泪,趴在后座上大口呼吸着。
已至半夜,世界沦入沉寂。身后的声响在安静的车厢中一清二楚。他先是听到拉链声,再是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他稍微平息的心又激动起来,曾经发生过的淫靡图像浮现在脑中,身体也热起来。
他的臀部被谢祎秋抬起,随后那根熟悉的阳具贴上他的花穴,粗硕的茎身伸进他的腿缝缓缓地摩擦着,肉冠一下下顶弄他冒尖的阴蒂,再重重地碾过他的阴唇。谢祎秋甚至连皮带都没有解开,只是从拉链中把怒张的阴茎掏出来,衣衫整齐得可以直接上谈判桌,一如他平时的严肃。不过在他腿间硬挺的性器暴露了主人的情绪,他隔着避孕套还能感受到那根肉棍上跳动的青筋。
谢祎秋的掌心捏着他的屁股,轻轻掰开他的阴穴,殷红的甬道口暴露在空气中。他呼吸一窒,感受到滚烫的龟头抵在了穴缝上,期待又恐惧的他拽紧了身下的坐垫。谢祎秋粗喘着,告诉他:“我要操你了,知鹤。”话音刚落,一根如烧红铁棍的肉柱顶开了穴口,径直贯穿了他。
“啊……”那一刹他呻吟出来,被男人的分身侵犯,被进入的疼痛让他紧锁了眉头,可心情却是沸腾的,他深刻感受到谢祎秋是属于他的,此刻就在他的体内,他们合二为一了。大脑传递过这个讯息使穴道中层层叠叠的媚肉瞬间裹紧了那根阴茎,肉道的紧致让身后的男人闷哼出声,控制不住地耸动起腰身往前顶弄雌穴,直撞上他身体深处的肉壶口。那一捅让他睁大双眼,张开的嘴发不出一丝声音,痛与麻交织的感觉席卷全身,被人忽视的性器险些被谢祎秋插射。
谢祎秋知道他受不住,阴茎滞在他的体内,热烫的前胸覆上他汗湿的后背,温声问他,“会痛吗?”
他摇了摇头,极力忍耐被对方操干的快感,担心自己叫得太浪。被对方寸寸舔过的雌穴这次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痛楚,反而舒爽无比,他难耐地扭动腰臀,乞求对方进得再深一些。
将脸转回去,他边低吟边探出舌尖:“你亲亲我……”
“又撒娇。”谢祎秋轻笑着,扣住他的脸颊,伸出舌头勾住他的舌,两条舌头在唇瓣外尽情地交缠。
被对方吻得他舌尖发软,腰也发软,几乎要跪不住,谢祎秋的手臂忙环紧他的下腹,把他按在自己的阴茎上,让他承受轻缓的抽动。另一只手揉捏他的乳肉,勾画挺立的乳尖,他爽得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却被捏着下巴,被人吮吻着嘴,吃着舌头。
车厢内充斥着他们接吻和交合的声音,一阵铃声打破了满车暧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