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沙发并不会将人摔疼,只会令人越陷越深,迟秋整个人陷在了沙发之中,仰着下巴陷入了翟执西的深吻里。
紧箍着手腕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温热的掌心钻进了迟秋的衣服底下,它好似烫热的火,沿着迟秋的腰侧一路往上烧。
而这时深吻停歇了一瞬,翟执西碰了碰迟秋的唇瓣,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将迟秋的毛衣从头脱下。
迟秋在眨眼间变得一丝不挂,他也没有因此感到羞怯,而是坦然地在翟执西眼前敞开着光裸的身体,笑着问道:“好看吗?”
在翟执西无意识地点头时,迟秋的指尖碰上了面前的衣角,他的手指又顺着袖口划过翟执西的腕间,最终划进了翟执西的手掌之中。
迟秋目不转睛地望着翟执西,他的目光清澄又专注,乖巧得令人心颤,与此同时他的指尖又轻飘飘地在翟执西的手心画着圈,仿佛正捏着一根羽毛往人心上拂,引诱着人主动跳进他的圈套之中。
迟秋在翟执西面前少有隐瞒,也不爱晦涩地绕弯子,他想亲吻时会仰着脑袋主动去邀吻,想做爱时则会揣着安全套去叩响翟执西的卧室房门。
如今他想要得到翟执西的拥抱,只需要撒撒娇,然后朝着翟执西张开手臂:“抱抱我。”
腰肢被翟执西的手掌牢牢扣住,掌心又顺着柔软的腰侧抚上了光洁的背脊,翟执西搂着迟秋的后背顺势将人抱了起来。
翟执西今日有太多的不满需要宣泄,无论是迟秋颈侧的暧昧痕迹还是温则的故意使坏,都足够令人闹心。
他向来不是逆来顺受的好脾气,对迟秋以外的人更是容忍度极低,而今日迟秋也参与了导火线的点火,这便注定了迟秋在翟执西的不满中也在劫难逃。
然而迟秋此时还未意识到风雨欲来,即使翟执西的脸色黑云压城般糟糕,他也依旧天不怕地不怕地撒娇,甚至还主动张开手臂想要投入翟执西的臂弯里。
偶尔满足迟秋的一个小要求也不过分,于是翟执西遂了迟秋的意,揽着迟秋的腰让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羊主动入了虎口,羊甚至还搂着老虎的脖子撒娇着讨吻,送到嘴前的食粮岂有不吃的道理?
翟执西胯下的阴茎更是被迟秋来回扭动的屁股挑逗得发胀,而他的耐心也仅此而已,之后的一切事态发展便由不得迟秋做主。
迟秋坐在翟执西的阴茎上被颠得头昏眼花,自己那根直翘着的阴茎在摇晃间冒着精水,然而出精口却被翟执西突然用拇指恶意地抵住。
迟秋瞪大了眼睛急忙伸手想拍开翟执西的手,然而双手却有去无回,双手手腕皆被翟执西单手紧紧扣住,被抵在了胸前动弹不得。
这时迟秋才迟钝地想起来翟执西还处于生气之中,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与翟执西卖可怜,然而得到的却是屁股下更用力的顶撞。
粗硬的阴茎破开柔软的穴肉顶上了最深处,而身前直翘着的阴茎在翟执西的手指下胀疼着冒着丝丝精水,迟秋在煎熬中啜泣着认错,喘着呻吟在翟执西耳边喃喃着野花不如家花香。
然而之后无论他哭得再漂亮、叫得再好听,也融化不掉翟执西的铁石心肠。
迟秋在颠簸中被操得白里透粉,连眼角都沾上了一丝勾人的绯红,他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绵绵喘叫,小声呜咽着:“要射了。”
而这时身下的顶弄却突然停了下来,将迟秋从高潮的边缘硬生生拉扯下来。
空虚感席卷而来将迟秋淹没,迟秋急得耳朵都红了,但无论他再如何热情扭动屁股,也得不到正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那根东西丝毫回应。
蒙蒙的水雾打湿了迟秋的眼眸,他睁圆了眼睛对上了翟执西似笑非笑的目光,吸了吸鼻子:“你死机了吗?”
翟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