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冷淡地回答他:“嗯,死机了。”

嫣红的嘴唇在眼前一张一合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但翟执西在甜蜜的攻势下不为所动,他的手指抚上了迟秋的唇角,反问道:“啾啾,我动不了了,该怎么办呢?”

情潮将迟秋的脑袋淹得晕晕乎乎,他在情欲中缺氧成为了一个笨蛋,面对翟执西的问题竟然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喃喃着:“我知道了……”

翟执西没有问迟秋知道了什么,他只觉得这副模样的迟秋格外可爱,于是大发慈悲地挺了挺腰,给予了迟秋一丁点儿奖励。

迟秋在这两下顶撞中发出了绵软的呻吟,之后他便双手撑上了翟执西的肩膀,自顾自地摇晃起自己的腰肢。

白嫩光滑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撞上身下的坚实肌肉,在反复的抬起坐下中将阴茎吃得更深。

迟秋在自力更生中得了趣,当翟执西咬着牙想要挺胯时却被他一巴掌拍上了肩头,迟秋又一次坐下将翟执西的龟头撞上最深处,然后在喘息间小声抱怨着:“你不许动!”

翟执西笑着嗯了一声,身下动作却丝毫不听迟秋的话,他扣住了迟秋的屁股,在迟秋猛然拔高的呻吟声中快速挺起了腰。

迟秋吃亏不长记性,祸从口出也不知道改,他总是爱在老虎头上拔毛,也总喜欢在虎口前转悠,因此被压在床上操得说过数不清的“不要”,但下一回依旧不知悔改继续在老虎脑袋上捣乱。

今天的迟秋也为自己的话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他在又一次抽插中颤着阴茎射出了精水,然而翟执西并没有因此对他产生怜惜,而是搂着迟秋的屁股将他从沙发上抱起,就着插入的姿势一颠一颠地走向楼梯。

迟秋搂紧了翟执西的脖子,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停下来…不要了…”

翟执西抬脚走上第一阶台阶,搂着迟秋将他颠了一颠:“你硬了。”

射精过后疲软的阴茎在抽插中再次抬起了头,并随着上台阶的动作颤颤着硬起,但迟秋不愿意承认,他将脑袋埋在翟执西的颈侧一个劲地摇头否认着。

但翟执西在他耳边低声笑了笑:“它顶到我的小腹了。”

话音落下,迟秋不愿意再与翟执西说话,他将脸埋在了翟执西的脖颈旁闷闷地喘气,但即使紧紧咬着牙,也依旧从齿间泄出了令人脸热的呻吟声。

上楼时短短的一段路对于迟秋而言极其煎熬,后穴里的阴茎随着翟执西的抬脚动作一次又一次地顶上深处的软肉,他伏趴在翟执西肩上睁开了眼睛,眼睁睁看着深色的地板上被无声滴落了一路浊白的精水。

迟秋滚烫着脸颊闭上了眼睛,直到翟执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才轻颤着睫毛睁开了眼。

他听见翟执西在自己耳边问道:“这是几岁的照片?”

迟秋从翟执西的肩上缓缓地抬起了头,侧头顺着翟执西的目光望去,看见了正摆在书架上的相框。

他与照片中的自己对视着,难耐地咬了咬唇瓣,才说:“高中。”

“啾啾穿校服真好看,下次穿着它给我操,好不好?”

迟秋气呼呼地瞪了翟执西一眼,撇了撇嘴:“我说不好有用吗?”

翟执西笑了一声,说:“没用。”

迟秋气得又瞪了他一眼,但那副气鼓鼓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唬人,反而像一只在与饲养员撒娇的小动物。

听着迟秋在耳边小声嘟囔着抱怨,翟执西笑着将迟秋从怀抱中放下,并让他双手扶着书架翘起屁股。

迟秋扶着架子回头看向翟执西,他哭得鼻尖都发粉,眼神可怜兮兮极了,然而嘴上倒是一点儿都不落下风:“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