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而且他做错了事情,我还没有原谅他呢。”迟秋捏了捏温则的脸,唉了一声,“我真的是一个坏蛋。”

这时翟执西的声音突然从床边传来:“坏蛋,我有事找你。”

迟秋从温则身下探出了脑袋:“怎么了?”

温则又把迟秋的脑袋按了回去。

翟执西说:“我嘴巴疼。”

这回温则拦不住迟秋了,迟秋从温则的身下钻了出来,跪在床上仰着头看向翟执西,他伸手拽住了翟执西的领口将他往下拉了拉,让翟执西稍稍俯下身来。

“没事吧?让我看看。”

迟秋有点儿心虚,毕竟翟执西的嘴唇是被他咬破的。

翟执西弯下身子,将脸凑近迟秋:“这里,疼。”

温则在身后冷哼:“多大点事啊,医生见了都说还好送来的及时,再晚点送来伤口都痊愈了。”

然而当温则看见翟执西扣着迟秋后脑勺亲下去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

群?1~22~49?整理.221-8-21 22:22:

翟执西笑话迟秋纯粹花钱来住酒店,在这趟旅行的最后一天,迟秋才终于去了附近的雪山滑雪场滑了雪,他在初级道摔了好几跤,直到坐上回家的飞机时还在喊屁股疼。

最终还是没有学会滑雪,花里胡哨的照片倒是拍了很多,迟秋挑了一张三人坐在雪地中的合照发了朋友圈,妈妈见到照片后给他点了一个赞,悄悄地问他:“哪一个是男朋友?”

迟秋没敢回答正确答案,打了个哈哈:“都是我的室友。”

从南山回来之后,他们便马不停蹄地进入了考试周,迟秋隔三差五便从复习资料中抬起头,苦着小脸不止一次地与其他两个人抱怨自己的考试时间安排得极其不合理。

隔壁大学已经全校开始了寒假,迟秋才终于考完倒数第二场试。

考完试后迟秋离开了考场,经过教学区路口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愣愣地望着不远处走了两秒的神。

迟秋没想到能够在教学区的路口看见温则,原本以为只是眼花看错了人,然而当他走近了后才发现确实是温则本人。

迟秋三步作两步小跑到了温则的面前,抬起手掖了掖温则脖子上的围巾,弯着眼睛笑了笑,在一月份的凛冽寒风中呼出了一口白雾:“你怎么在这里呀?不是去机场了吗?”

温则俯下身子抱了一下迟秋,说:“还有一点时间,来见一下你。”

迟秋看了一眼时间,又在心里回想了一下温则的航班登机时间与去机场的路程,他才意识到温则口中的‘一点时间’真的只有芝麻大的一点点。

但迟秋不会说出扫兴的话,既然温则争分夺秒地来见他,他也只会攥着温则的衣角,仰着脸争分夺秒地讨一个亲吻。

温则牵着迟秋的手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双手捧着迟秋的脸颊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他们与时间赛跑,接了一个短暂的吻。

迟秋想送温则去机场,但温则没同意,他只允许迟秋将他的行李箱送上出租车的后备箱。

温则拍了拍迟秋的脑袋,说:“今天好冷,早点回家。”

说完之后温则便扭过头打了一个喷嚏,迟秋握着他的手臂推了推:“知道了,快上车。”

时间不等人,出租车司机也不等人,迟秋赶紧把还想谈情说爱的温则推上了出租车,车门紧紧合上后他弓下了身子,笑着与车里的温则挥了挥手。

直到望着出租车远去消失在车流中,迟秋才垮下笑意收回了视线,闷闷不乐地朝着地铁站走去。

出站的时候,迟秋在蛋糕店里买了一块巴掌大的芝士蛋糕,他拎着蛋糕上了楼,开门后径直奔向了翟执西的卧室,笃笃地叩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