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两个枕头中间。
实则名为大床房的酒店客房,此时此刻房间里大床上却摆了三个枕头、睡了三个人。
在今天之前迟秋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与翟执西、温则躺在同一张床上。
迟秋喜欢谈恋爱,但他不喜欢翟执西与温则为自己打架,在他看来恋爱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比起看别人为自己争风吃醋闹得不可开交,他更喜欢普普通通的拥抱、亲吻和做爱。
迟秋当然想过与他们睡在一起这件事,但如果翟执西或温则表示自己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
有点儿像养仓鼠,仓鼠的领地意思很强,于是迟秋会将心爱的仓鼠分隔两笼,用实际行动避免仓鼠同笼的惨案发生。
但迟秋没想到的是,他们同意了。
当和两个自己喜欢的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时,那份心情是很奇怪的。
迟秋起初有些兴奋与紧张,一会儿侧头往左边看碰一下翟执西的腹肌,一会儿又往右边转伸手摸摸温则的喉结,忙碌得像一只正在花丛中采花粉的勤劳小蜜蜂。
但过了没多久迟秋便没有了这两种情绪,当迟秋发现翟执西与温则连自己盖谁的被子这件事都要争时,他只感到了一阵哭笑不得。
迟秋身上被叠了两张不一样的被子,他抬了一下膝盖顶了顶自己身上厚重的两层被子,不满地抱怨道:“你们有病呀,谁会盖两张被子呀?热死了。”
温则伸手将最顶上那层被子推开,又给迟秋掖了掖被角,说:“说得对,明明是我的被子先盖的。”
而这时迟秋听见翟执西很小声地啧了一声,迟秋立刻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他瞪了一眼翟执西,又瞪了一眼温则,然后突然伸手把翟执西身上的被子往床边推去,又握住了温则的被子往翟执西身上拉。
迟秋将宽大的被子同时盖在三人身上后,才慢悠悠地躺下叹了一口气。
翟执西似乎不满地想要与迟秋说话,但迟秋非常干脆地开了口:“不许说话,关灯,睡觉。”
房间内最后一盏灯被关上,夜晚的黑暗将房间笼罩,迟秋听着来自身旁两侧的呼吸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原本迟秋以为今晚自己会很难入眠,然而现实却是自己并没有辗转反侧到天亮,而是很快便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梦乡。
迟秋还做了一个梦,他在梦里非常幸运地中了九千七百万的彩票,然而当他准备去领奖时却突然从梦中醒了过来。
迟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清醒逐渐驱逐了倦意,他很快便找到了令自己与九千七百万失之交臂的罪魁祸首。
“翟执西。”迟秋用气声说道。
“嗯?”
迟秋咬了咬牙,伸手探向了自己的屁股后,隔着内裤布料握住了翟执西的阴茎。
烫热粗长的阴茎不知何时悄悄探进了迟秋的内裤里,它紧紧地贴着绵软的臀肉往里钻,茎柱贴着细嫩的软肉缓缓抽动,将龟头抵着迟秋的后穴来回着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