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迟秋此时已经醒来,翟执西也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挺了挺胯让龟头重重地顶住了小小的穴口。
迟秋不适地呜咽了一下,压着声音骂他:“变态。”
他听见翟执西说:“嗯,我是。”
而这时翟执西忽然停下了动作,他将温热的宽大手掌覆上了迟秋的胯骨,又慢悠悠地捏住了迟秋内裤侧面上被系成蝴蝶结的丝带。
迟秋买内裤的时候图的是好看,而这个好看此时倒是方便了翟执西,翟执西的手指捏着丝带尾端轻轻一抽,那一结漂亮的蝴蝶结便在顷刻间散开。
内裤被轻而易举地脱下,快到迟秋根本来不及阻止,等他反应过来时翟执西已经将那片薄薄的布料扔到了床尾。
迟秋刚睡醒有点儿起床气,暴躁之余还有些许迷糊,他骂了翟执西一句便气呼呼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翘着屁股跪趴在柔软的被褥上往床尾一通乱摸。
然而内裤没摸到,他却被翟执西压在了身下。
没睡醒真的很害人,迟秋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危险。
赤裸着屁股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乱扭无疑是羊直接往虎口里跳,直到迟秋跪趴在床上被翟执西掐着腰缓缓插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迟秋彻底清醒后并没有躲开,只是蹙了蹙眉,小声抱怨:“疼。”
翟执西停下往里顶的动作,双手握着迟秋的腰缓缓地将龟头退了出来,他搂着迟秋的腰将迟秋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将脸埋进了迟秋的肩窝里,绵密地落下几枚吻痕后才说:“啾啾,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迟秋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下一秒又摇了摇头:“不要,好累。”
翟执西亲了亲他,用骗小孩的语气哄他:“不累,你不用动。”
迟秋被骗到了,呆愣愣地问他:“真的吗?”
当迟秋坐在翟执西的阴茎上,被身下快速顶胯的动作顶得眼泪都要冒出来时,他心想,是真的。
迟秋紧绷着身子,攀在翟执西脖子后的手指微微蜷缩,在又一次高潮后啜泣着仰起了颈脖。
那截白皙纤细的脖子上绽放着新鲜的绯红吻痕,迟秋紧紧地咬着牙却依旧从唇角泄出了又一声绵软的呻吟,钩子似的从耳朵一直刮到人心里。
一滴眼泪从迟秋的眼角落下,它湿漉漉地划过了潮红发烫的脸颊,最终无声地滴落在翟执西的小腹上。
迟秋将下巴搭在了翟执西的宽肩上,吸了吸鼻子:“你怎么射在里面了?”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稍稍提高了音量:“你又没带套!”
迟秋根本不给翟执西说话的机会,叹了一口气,又说:“算了,射进去就射进去吧。”
翟执西笑了一声停下了胯下的动作,伸手捏住了迟秋的下巴与他接起了吻。
只是很普通的唇碰唇的接吻,迟秋被亲得舒服得眯了眯眼睛,他像一只在午后时分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猫,心满意足地发出了绵绵的轻喘。
除此之外猫还非常擅长恃宠而骄,迟秋又搂着翟执西的脖子扭了扭屁股,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翟执西的嘴唇,边和翟执西撒娇:“动一动,好不好?”
“好。”
翟执西遂了迟秋的愿,他抬了抬胯将龟头往迟秋的后穴深处撞了两下,然后满意地收获了迟秋的抽泣声。
第二次被操射时,迟秋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他的脑袋枕着翟执西的肩,闭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他是猪吗,怎么能睡得这么沉。”
翟执西借助着床头夜灯的微弱光线瞥了一眼大床另一端的温则,他冷呵了一声:“你知道屠宰场一般几点开始工作吗?”
迟秋睁开眼睛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在翟执西的肩膀上蹭了蹭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