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鲁烨确实太久没有了联系,如今根本不能被称为熟人,以至于鲁烨根本不知道他与徐予洲已经闹掰。
这时内裤后缀着的兔子尾巴被温则捏了几下,它毛茸茸的手感真的很好,以至于温则挪开手时还有些恋恋不舍,随后那只手又往上滑动攥住了迟秋的内裤边。
还没等到迟秋反应过来,内裤裤裆的布料便被那只手扯到了一旁,一根勃起状态的坚硬阴茎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臀缝。
“他现在还在家里吗?”
迟秋问着鲁烨,与此同时他的眼睛惊慌地睁圆,他伸手想要拍掉温则的手却被牢牢地反扣在了身后,只能扭着屁股试图躲开屁股下烫热的硕大硬物。
然而迟秋的挣扎全然无效,温则竟然就着这个姿势将阴茎缓缓地往迟秋的后穴里推,湿软紧致的软肉将阴茎紧紧包裹,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满足轻叹。
迟秋捂着话筒,殷红的漂亮唇瓣微张,他的眼圈泛起了水雾正恶狠狠地瞪着温则,他朝着温则无声地做了一个嘴型:“我杀掉你。”
温则勾了勾嘴角,微微抬起下巴将脖子往迟秋面前伸,迟秋盯着温则的喉结看了几秒,忽然低下头轻轻地咬了一下温则的脖子。
“唉,但我现在又联系不上他,打电话也没人接,所以还挺担心,实在没办法只能打扰你了。”鲁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迟秋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了一声“嗯”当作回复。
即使温则的硬物只是埋在他的屁股里一动不动,但这对于迟秋来说依旧难以忍受,他此时此刻生怕自己一开口不是完整的话语,而是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温则的阴茎太粗太长,很轻易地顶到了最深处,迟秋的后穴被插得又满又涨,只是稍稍一动,便被屁股里的那根东西磨得濒临高潮。
迟秋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脑袋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快要烧起来了,难耐的呻吟都从喉咙里冒出了头,但被他仅剩的丝丝理智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好,我明白了,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迟秋慢吞吞地对鲁烨说。
迟秋将一句话说得很慢时,会给人一种正在很认真地与你说话的错觉,然而实际上迟秋只是在害怕自己会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迟秋的声线有些发颤,所幸隔着手机通话并没有被鲁烨发现,反而是正埋在他颈侧啄吻着的温则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迟秋的身上被留下了好多痕迹,他像是一张白纸,却被温则与翟执西共同作画,两位画家平日里并不对付,以至于他们握着画笔在白纸上打得不可开交。
温则在迟秋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与另一侧翟执西留下的痕迹刚好对称,他怕迟秋觉得疼舍不得用力,牙齿在迟秋的锁骨上慢慢地磨,磨得迟秋发出小动物似的闷哼。
通话挂断,迟秋将手机往床上狠狠一扔,他似乎憋了一股气全撒在了无辜的手机上,手机被他扔得差一点儿摔下了床。
温则抬起头,突然问道:“徐予洲?前室友?”
“嗯。”
“他怎么了?”
“不清楚。”迟秋的双手搭上了温则的肩膀,撑着温则的肩开始了动作,屁股稍稍抬起又重重落下,温则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摇着屁股在穴口主动吞吐,每一次重新顶到深处都会令迟秋从喉咙中溢出一声绵软的闷哼。
“不过听起来……还蛮严重的。”
迟秋蹙了蹙眉,颤着声音带着哭腔,“好像家里在吵架还摔东西了,那一定是很生气、很严重了,因为以前当邻居时我都没见过他们家在吵架时动手……啊,你干嘛……”
迟秋未能说出口的话语都碎在了温则突然的挺胯抽插里,他被温则握着腰操得泣不成声,只能呜咽着感受着他们之间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