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第一次。

说来好笑，最近他们临近考试周有些忙，在家的时间骤然缩减，再加上温则总是犹犹豫豫，龟头都抵在穴口了还能临阵脱逃，所以在此之前他们每一次都只是浅尝辄止，温则在迟秋的腿间和手掌上都泄了好多回精，却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真正的插入。

迟秋伏在温则的肩上，眼神迷离仿佛失去了焦点，抽泣着呜呜嗯嗯地乱叫，心里想着原来温则并不是不行。

而温则此时心中所想却与迟秋截然不同。

他想，本来预想在考试周结束后，在五星级酒店‘豪华景观套房’的落地窗前做他们的第一次爱没有了。

群?1~22~49?整理.221-8-21 22:22:2

24

“下雪了。”

迟秋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温则听见了，并回应着“嗯”了一声，与此同时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在耳边停下，洗衣房内重新落下了寂静。

在“滴”声过后温则弯下了腰，他将刚洗好的被单从洗衣机中拿出来，挺直腰板后扭头看向了迟秋。

迟秋一动不动地倚在窗前，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张薄薄的毯子，洗衣房柔和的灯光洒落在他的侧脸上，平淡又温和。

他像温则很多时候见到的那样，又细又长的一双腿在空气中光裸着，上衣有些长，衣摆与毯子将屁股遮盖，瞧起来又像是没有穿裤子。

但温则知道迟秋穿了，他亲手给迟秋穿上的。

刚才迟秋累得又犯了懒，脸上还有餍足的潮红未来得及消退，他趴在温则的床上一动不动，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在眨，以及手指头在小幅度划动着手机屏幕。

最后还是温则握着迟秋的小腿提起又放下，红着耳朵亲手替迟秋将裤子穿上，才避免了迟秋继续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

此时迟秋正目不转睛地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并没有察觉到温则的目光，也不知道玻璃外的乌漆麻黑究竟有什么好看，偏偏他看得那么入迷。

将被单挂进烘干机里后，温则才不紧不慢地来到迟秋身旁，他双臂撑在了迟秋身侧的窗沿上，将迟秋拢在自己与玻璃窗之间。

温则先是在迟秋的颈侧很慢地蹭了蹭脑袋，才抬眸看向窗外，说：“看不见。”

“雪花很小。”迟秋用食指与拇指朝着他比了一个动作，“只有这么一点点。”

温则说：“我家所在的城市不会下雪。”

“真的吗？”

迟秋突然抬起头，直愣愣地与温则对视，他攥着温则的衣摆小幅度地摇了摇，问他：“那你想下楼玩雪吗？”

“但是现在雪太小了，它积不起来。”迟秋又皱了皱眉，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着这件事。

窗外漆黑一片，深夜时分的城市寂静无声，即使是不远处白日时热闹的小吃街也陷入了沉睡。

温则与迟秋对视着，望进那双认真的眼睛里不禁一时发怔。

沉默许久，温则倏地将迟秋搂进臂弯里，胸膛紧贴着迟秋的背脊，他将下巴搁在了迟秋的肩上，整个人卸掉力气似的压在了迟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