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青信息素的味道。
甜的。
被沈樊舔穴的快感像轻飘飘的柔软云朵,时青腻在云上,脚趾蜷缩,忍不住挺起被撩拨得敏感的骚穴,让沈樊的舌头能再进入一些。可他还是好怕好怕,“不要了……不要了……主人,太脏了……”
时青觉得自己好没用,就连拒绝都像欲拒还迎,怪不得沈樊会骂他贱。
沈樊抬起头,看见时青又哭得满脸泪痕。暖黄色的阳光撒在时青脸上细小的绒毛,整张脸蛋都渡了层朦胧的光亮,水珠颤悠悠地挂在浓密的睫毛上,看起来既难过又无助。
沈樊只好将舌头退出时青的穴。穴肉在舌头退出时不舍地挽留他的舌,发出清脆的“啵”声。
沈樊用一只手扶正时青的脑袋,与他亲吻。另一只手的手指继续深入时青的穴里搔刮甜肉,在亲吻间隙塞入留了些许缝隙的嘴里。时青嘴里的果肉不安分地乱动,一部分进了时青肚子里,还有一小部分被沈樊尝了。甜腥味混在一起,勾人得紧。
沈樊抱着时青坐在秋千里,将时青放在腿上。时青骨架小巧,被圈在怀里后只能仰起头看沈樊,或许是沈樊温柔得过分了,时青竟然一时间忘了恐惧,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沈樊。
沈樊用干燥指腹揉搓时青的嘴唇,夸赞他道,“宝贝的水明明很甜,不脏的。”
时青真像一只惴惴不安的猫,只要有一丁点动静都会惊得竖起尾巴,又奈于只是没张齐牙齿的小奶猫,无论怎样担惊受怕,都只会小声地喵喵叫。不会张牙舞爪,不会露出凶狠表情,只会委屈地哭。
还哭得比谁都快,似乎眼睛里的眼泪流不干似的,随意逗两句都会红了眼眶。
时青懵懵懂懂地被沈樊搂着抱着,沈樊一边说,“宝贝嘴里的樱桃有骚水味,好香……”一边无声地把时青穴里大部分果肉都挖出来,然后喂到时青嘴里。
好几颗樱桃下肚,时青的肚子就有一点点饱了,推脱地偏过头,“我不要吃了,肚子涨……”
“那就不要吃。”沈樊把手里那点樱桃肉扔在地上,湿淋淋一小块,弄得沈樊觉得有些浪费。炙热粗壮的阴茎早就英挺起来,紫青分明的血管分布在阴茎外壁上,抵着时青嫩红色的穴口辗转研磨。
时青急促地喘息几声,奶香味的信息素从后颈的腺体溢出来。他又往身后的沈樊贴近,由身至心都在叫嚣着想被肏干,被沈樊的粗涨阴茎撑满,把果肉送入狭窄的子宫中,还要用滚烫的精液浇灌嫩穴,让嫩穴被烫熟、烫听话了。
沈樊啄吻他的脸颊,诱哄他道:“想被我肏吗?贱货?想就自己扶住老公的阴茎坐进来,要坐得够深。”
“想……想……”时青维持着后入的姿势,被沈樊半拖着腰起来,背对沈樊跪坐在秋千上。秋千板不长,时青能稳住身子就已经十分困难。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往前倾倒,双手扶住沈樊的阴茎,又脱力地坐下去。
没有任何缓冲时间,沈樊的阴茎直直捅入时青的穴道深处。宫颈被樱桃肉撑开,滑落进去,时青的子宫也被照顾得满满当当。
“宝贝的肚子里会结出樱桃吗?”沈樊的阴茎头狠狠凿弄着时青的某一处软肉,那块肉很敏感,时青被捅得好舒服,发出几声尖吟。
“不要结小樱桃,要、要……”时青被沈樊翻转过身子,整个人趴在他怀里。时青把脑袋埋在沈樊胸前,视线明显带着避让色彩,还有点害臊地说,“要留着主人生宝宝的……”
“没有小宠物会为主人生宝宝的。”沈樊调笑着说,“要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