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不知道叫什么。

沈樊就教他说,每一个字眼都讲得缓慢:“要叫老公。”

“不行的……”时青反驳道,接着又被沈樊突如其来的挺身插得失了神智,“好舒服……主人……”

沈樊又停下动作。

时青的欲望被撩得不上不下,他欲火烧心,感觉到沈樊的阴茎正在往外抽出,吓得更用力抱紧沈樊的腰,“不要出去……”

“以后都不要叫主人了,我不喜欢,记住了吗?”沈樊说,“现在该叫什么?”

“老、老公……”

沈樊得到满意的称呼后,又连着抽送十几下后,将精液灌到时青的穴里。

喂得很饱。

这篇ABO的私设好多,例如生殖腔叫子宫2333不用担心健康问题,不管是时青的子宫还是我的头发,都还能打。祝愿醒来时收藏能涨二十,拜托拜托,捂爪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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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时青改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比起最初沈樊强制性要求时青顺从他,跪在他身下喊他主人还要难。

时青似乎压根就没有将沈樊这句吩咐放在心里,左耳进右耳出,今天在床上被肏得满嘴应下,第二天早晨仍旧是瑟缩着脑袋叫主人。

更何况沈樊这次不能将时青欺负得太厉害,打不得骂不得,即便这样的方法无疑是能最大化节省时间的。无论是鞭子、皮带、踢打都能最快速地用疼痛将这个新称呼潜移默化地刻入时青脑中。

但沈樊并不仅仅只是想听时青那句称呼。

沈樊的目的性十分明显,他不想时青仍旧像以前那样怕他。所以这些与往常相同的举措在这反而会适得其反,甚至会将这件事情弄得更糟糕。

他想让时青完全信任他不需要在他身边担惊受怕,不需要什么委屈都憋在眼眶里,那声黏黏糊糊的“老公”也不需要只在睡觉后才敢悄悄地说出来。

沈樊最开始只要求时青乖巧、顺从、懂事,能忍下他任何粗暴的对待,还有绝对忠诚。可后来他又生出一点异样的想法。

时青太乖,干净纯粹得像一张白纸。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会肤浅地摆在脸上,沈樊在玩弄他时能十分轻易地洞悉他所有的情绪,可偏偏不能看出一点时青的爱。

对他的爱,对沈阙的爱。

他在努力对沈樊和沈阙好,可这更像单纯的照顾说得难听一些,叫伺候。和家里的保姆没什么不一样,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所有的事情,此外的所有都不会过问。

沈樊对此感到挫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潜意识中逐渐偏离轨迹。

沈樊不得不承认,他看不懂时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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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借着“惩罚”名义在时青身上实施暴力,沈樊需要为此做出些什么。

他将所有道具都一股脑塞到调教室里,然后彻底反锁调教室的门,还把钥匙随便地放在时青房间里半开的床头柜中,之后沈樊就再也没见过这把钥匙。

最近是春夏换季,沈阙不可避免地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

高烧断断续续烧了三天,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像块热热的小年糕。热腻的汗黏得沈阙不舒服,高烧又会头疼喉咙干,沈阙总是醒了就哭,眼泪鼻涕全糊了脸。

时青这几日都手忙脚乱地照顾沈阙。

虽然沈樊有让家庭医生帮忙照看,时青原本不需要事无巨细地照顾生病的沈阙,但时青一向抵触除其他人长时间待在家中,就连医生每天日常检查沈阙身体情况的时候,也是提前躲入房间里呆着,总得沈樊亲自到房间衣柜里把人抱出来。

而时青也完全不放心将沈阙交给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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