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住。”沈樊把被弄湿的珠子放到时青手心里,到树下拿了樱桃,又折返回来,将樱桃推进去。饱满的樱桃果实进入狭窄的甬道后挤压得扁了,薄薄的一层果皮绽开,露出的果肉是鲜艳的红,汁水泛滥,香气腻人。
还是暖的,带着初春温和的气息。
可时青只感觉到凉,因为玻璃珠子被他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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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的管家说,沈樊的Omega母亲去世了。
是在家中吞药自尽的。他费尽心思将药偷偷买回来,藏了一个星期,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没有留下任何话,无论是对沈樊,还是对沈樊的父亲。
这位软弱的Omega是怎样计划出这种事情的呢?
沈樊不知道。
真的蛮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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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樊将十几颗樱桃尽数放入后,时青的花穴被红艳的樱桃塞得满满的,果肉里藏着的鲜嫩汁水被壁肉榨出来,顺着时青的穴道滴出去。时青臀下那一小块木板染上湿红的水痕,肚子都微微鼓起,难耐地用食指触碰被撑得几近裂开的穴口边缘。
媚肉剧烈地收缩,又将十几颗樱桃往穴道深处吃进去一寸。时青不敢往深了揉,因为他就是在未经沈樊的允许之下擅自碰了小穴,才受到沈樊的惩罚。
好满,好难受……像又揣了一个小沈阙在肚子里。
他求助地望向沈樊,嗫嚅着说,“主人,肚子好涨……”
沈樊的掌心是干燥的,手指上却沾了刚才塞樱桃时在时青穴里蹭到的樱桃汁水,混着晶莹的黏液。他用手按了按时青凸起的腹部,语气带着询问的意思,说道:“很疼吗?能忍住吗?”
时青踌躇了一小会,缩着脑袋说可以,但掐着大腿肉的十根手指都用力到泛了白。
沈樊将他的手掰开,自己用膝盖顶住他的腿,“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娇气?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之前怎么忍得住的。”
时青舔了舔嘴唇,懵懵地说:“很快就过去了,不会疼太久的……”
“那现在怎么又叫了?”沈樊往穴口探入一根手指,搅动着满穴的糜烂果肉,一阵阵带着甜腻奶味的果香钻出来。他曲起指,指骨戳到时青的肉壁上,带出一小块果肉。
“您、您让我说的……”时青被沈樊的动作弄得有些受宠若惊。
沈樊将沾了水的果肉放进时青嘴里,“下面这张嘴吃不完,就用上面这张吃干净,不能浪费。”
时青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抗拒,即便他觉得吃自己的水是很让人我脸红的事情。嘴里似乎尝到一点与樱桃不同的味道,黏的,腻的,沈樊还笑着问他:“自己的水甜吗?”
时青燥到整张脸都红透了,“我不知道……”
沈樊笑了笑,又用从穴里挖出来的樱桃塞满他整张嘴,而后俯下身,把头埋入时青两条腿之间,舌头抵入时青泛着甜香的花穴。穴里的骚水因为舌头的进入淌得更欢,时青受不住这种刺激,软成一摊水,险些又一次滑到草坪上。
而更多的是慌乱无措的心理,像一个在空中飘浮不定的气球,随时会在时青心中炸开来。时青做梦都不敢想到沈樊会帮他舔穴。
那个地方被中学的同班同学肆意玩弄过,又被沈樊用皮带、鞭子抽过,还被沈樊用鞋塞过,用脚踹过。还有……还是沈樊的阴茎套。
是用来泄欲的工具而已,怎么能被沈樊用嘴碰啊?
时青害怕地哭了,摇着脑袋软乎乎地说,“主人,那里好脏、好脏,你别碰……”
“不脏。”
沈樊的舌钻入湿润花穴,樱桃汁水流进他的嘴里。他吮吸时青涨红的阴蒂,舌面将穴壁的水都舔走,卷到嘴里,带着浓郁的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