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埋头轮流吸自己两个乳房的容郎,腿夹着他的窄腰,瘫在床上不知所措。
正如容郎所说,他湿得一塌糊涂,他想把腿夹紧,想起柔软的触感,沉重的撞击,喉间发出难耐的欲望。
容郎生得俊美,奶白的汁水沾到他鲜红的唇上,带着一股醉人的妖冶。他餍足地渡给文璨一口:“相公也尝尝。”
文璨张嘴,自己产的乳汁他竟然感觉恶心,抗拒时,奶水顺着嘴角流淌。
容郎眼睛上挑,只有金色的瞳仁看得真切。
弯弯的,在夜色中,像一轮月牙。
文璨痴迷地盯着他,被他舔着脸上的液体,他的手抚摸容郎的头发,口中呓语。
容郎抬头,眼睛变得更长更弯,声音尖锐,不似平时的温润:“相公唤容郎什么?”
“畜、牲。”文璨笑。
容郎眯眼,脸上表情凶变,一手抓着文璨的肩膀,一手去扯他的亵裤,“好你个文生,非要我这么对你。”
他三下五除二把文璨扒得干净,掰开他的双腿往外压,动作格外粗暴。
而他本人的身形越来越大,手上的皮肤鼓动着变幻,皮肉被撑开,指甲变长变重,手背逐渐长出黑色的绒毛,紧接着文璨听到衣服开裂的声音,他闭上眼,吓得浑身僵直,大气不敢喘。
耳边呼啸,一阵风拂过。野兽的粗喘着扑上他,兽爪按住他的肩膀,后面两腿间沉甸甸的兽跟直直对着文璨暴露在空气中流水的逼。
狐妖容郎急躁地沉下腰,就要插进文璨的穴里。
文璨吓得惨白着脸,抱着他的兽头,胡乱地亲上他的长吻。
狐妖一瞬间老实,伸出长舌将文璨的脸舔个遍,与他接吻。
文璨的舌头被他的舌头缠上,每次都要受伤,带着倒刺的舌面刮着他,很不舒服,但又诡异的习惯这种舔弄。
“唔……”文璨意乱情迷,用胸蹭他的毛发,黑亮的狐狸毛沾上奶水,打成一绺一绺的细绺。
文璨趁他舔自己胸的时候,伸出手指抓着容郎的兽根撸了两下,红着脸颊让他等等。
每次与这狐妖欢好,第二天腰都要断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主动插进水唧唧的逼口,又捅又扒的扩张,昔日粉嫩的肉逼因这几年和这狐妖没日没夜的欢好,已经变成了鲜艳的肉红色,肉洞颤颤巍巍地张开嘴,流着水的叫嚣。
狐妖急躁地用舌头舔着他进出的手指,流着津液的舌头顺着洞口的细缝挤进去,连带着它呼吸间灼烫的空气,惊得文璨身体抖得更厉害,一股热流从体内窜涌,喷在狐狸的口鼻上。
狐狸甩甩头,伸出舌头将淫水舔净,嘲讽道:“好骚的味道。莫不是你是故意激怒我,让我用真身操你这口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