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璨被他的舌头深入喉腔,张大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出,身体的异样逐渐夺舍他的理智,喘息声在床幔间此起彼伏。

“呜……不……”文璨终于被压得喘不过气,推拒着容郎。

容郎的舌头收回,在他脸上啃咬,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声音也亦幻亦梦:“好相公,你不理容郎,容郎心要痛死了。”

过了不久,他的手解开文璨的衣服,头靠在文璨光洁的皮肤上,手指撩拨着文璨涨起的胸部。

“相公都生了三个孩子了,还是一恼就涨奶。疼不疼?要不要容郎给相公吸出来?”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指尖放上去,文璨舒服极了,脸上潮红一片,双腿夹着容郎的腰,挺着胸去找他的手。手指拿开,胸就又涨得如针扎一样痛。

来来回回几次,文璨崩溃,哭着怨他:“你个大坏狐狸,就知道欺辱我。”

“明明是相公不理容郎,容郎可是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容郎吃吃地笑,手掌覆盖住他的奶子,低下头去闻,“刚一进屋就闻到相公身上又骚又香的味道,容郎这不是替相公解难来了。”

就他满嘴胡沁。

饶是文璨一介书生,都说不过他。

不知道是不是容郎的手在作祟,文璨觉得自己的胸越来越涨,胸部的大小似乎也越来越大。

自从生下大郎后,容郎就对文璨能产奶的胸部很感兴趣。总是痴缠着文璨,咬着他的奶头操他,让文璨一直给他生孩子。

文璨反抗也无用,容郎总能拿捏他的软肋,逼迫他点头。以至于现在生了三个的文璨,胸部总是有种不舒服的坠胀感。

最小的月牙已经一岁多了,文璨的胸每晚依旧会分泌乳汁。

文璨恐惧自己的异样,更恐惧身为妖的容郎。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容郎有意羞辱他,故意施妖法导致的。

容郎的手掌被洇湿一片,奶白的乳汁顺着他的掌心流到腕间。他艳红的唇舔着手掌上的奶水,另一手按揉着文璨的乳房,挺着的奶子不断地往外流淌乳液,色情至极。

文璨被揉得舒服极了,蹭着周容珩的手心,眼前看得不真切,对上容郎暗夜里发亮的眼睛,像是被蛊惑一样,满面潮红:“……娘子……”

“容郎在呢,相公。”容郎舔完手掌,将脸边的长发别在耳后,身体压在文璨的身上,兴奋道,“相公的奶水流了好多,你看,把容郎的袖子都浸湿了。今日有喂饱月牙吗?”

文璨眯着眼看他的袖子,发现那里确实湿漉漉的一片。伸手拨开,挺胸,去扯容郎的头发,让他低头替自己吸奶水:“我、没看见……不要看。你吃……吃一吃。”

“相公比那些母狐狸还要骚,下面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容郎目光沉沉,手掌拿开,那些溢出来的奶水顺着乳孔往下流,他俯身,舔上文璨的腹部,一路向上含住文璨的乳头,然后大口吮吸起来。

文璨眼睛看着床顶,眼睛里流出欢愉的泪水,口中叫着容郎,明显感觉随着汁水流进容郎的口中,他的身体也轻便了许多。

“相公的奶水好甜,还是人类的奶水都是甜的?”容郎的舌尖绕着文璨张开乳孔的奶头上打转,牙齿咬着深粉的乳晕将更多乳肉往嘴里衔,尖牙嵌进肉里,立刻痛得文璨身体直哆嗦。

“好痛!好痛啊啊……轻点……”这就是在报复他,文璨扯着容郎的头发,哭道,“你咬死我吧。我不要喂你吃奶了。”

“没忍住。”容郎含糊不清地说,用舌面舔干净乳晕上的血珠,上面留下四个浅浅的牙印,“相公太好吃了。”

文璨感觉自己整个胸部都肿了,又热又辣,乳尖还很痒,想用砂纸磨一磨。

砂纸没有,带着倒刺的舌头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