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璨呼吸声更重了,耸动着鼻尖,张口是细小的呻吟:“你……住嘴。”
狐妖舔食一样舔着他的整个阴户,倒刺总会碰到他敏感的媚肉和红嫩的阴蒂。
文璨的手很白,又细又嫩,自己扩张两下就没什么劲儿了,逼口一直流着水,看起来已经做好了接纳兽根的准备。
他将手拔出来,拔到一半,有了阻碍。
一只狐狸爪子压在他的手背上,示意他继续。
狐狸爪子肉掌大,肉垫很厚,压在文璨的手上,一黑一白抵在殷红的肉逼口,细长的手指搅得洞口流出清汁,反差感十分强烈。
狐妖让他自己动,他则是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在文璨的手指进出间,低下头舔流出来的淫水,用带着倒刺的舌头,去剌文璨的大腿内侧的嫩肉。
逼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吸覆着文璨越来越快的手指,他被舔得狠狠颤栗,尖着嗓子张着嘴浪叫,口水流的比胸前的奶水还要过分。
被粗粝的肉垫蹭到涨起的阴蒂时,文璨腰一耸一耸着把自己送到了高潮,连带着胸前都喷出了奶水。
他重重地跌落到床上,紧接着痉挛似得求饶。
那狐狸爪子抓着他的肉穴,用磨砂感很强的肉垫在他刚高潮的肉花上抓来抓去,跟小动物踩奶一样,肉垫怼进他被玩得柔软溅水的淫逼,搓着肉粒往下压碾。
文璨被剧烈的快感逼得眼前一暗一暗的,嘴里传出痛苦又变形的淫浪呻吟,太过压抑,嗓子有些嘶哑。
肉垫进去了,要被脏爪子操了。
文璨又怕又恶心,哭着叫他相公相公。
狐妖嗤笑一声,总算放过他,将爪子拿开,舔干净上面的淫水。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将兽屌操进他的逼里。
“呜…”文璨抖了一下,听狐妖带着舒爽的声音说:“口是心非。淫逼都要骚透了。操你这个洞,爽得你奶水又喷出来了。”
文璨让他闭嘴,哭得可怜,被野兽的阳具操到深处,又爽得夹紧腿迎合。
屋内没有烛灯,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只能透过床幔依稀看到巨大的银黑狐压着身材纤细的男人操了一遍又一遍。
“可惜了。”狐妖的爪子按在文璨的后背,让文璨跪在床上,两个人真的像野兽交合那样的姿势交欢,它舔着文璨的后背,一双兽瞳竖起瞳仁,嗅嗅鼻子,说,“怎么奶水喷得那么多。要不把月牙叫醒再喂一次,倒也不算浪费。”
“不……不要……不要叫醒月牙……啊啊…呃……啊…”
狐妖的鸡巴又长又粗,次次捅进文璨娇嫩的子宫,那里已经被捣得敏感淫荡,每次龟头挤进去,他比发情的狐狸还有渴望被射精,最好精液将子宫灌满。
文璨捂着自己胀奶的乳头,不知道它们今天怎么流那么多,后面的野兽粗暴地操着他,把他操漏了一样,到处流水。
他抱着自己的衣服堵住胸部,防止它再一次喷奶。qun1意0,⑶㈦,⑨⒍,⑧2⑴
他的脸上布满了泪痕,眼角绯红,被操开之后,脸上艳色一片。他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床沿,几乎要被身上的银黑狐狸吞噬掉。
两个人的交合处不断地飞溅出淫水,被撑开的逼口像扥开的鱼肚,而他就是砧板,啪叽啪叽的黏腻撞击声绕梁不绝。
“慢……慢点儿……”文璨身上被啃得惨不忍睹,牙印和细细的血痕印将整个后背铺满。
他喷的到处都是,感觉自己快要被操穿了,又开始想念容郎的温柔。
一人一兽又换了个姿势,他挂着狐狸身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被他舔着胸前肥大的乳头,阴户被撞得凹了进去,又快速地拔出来,满根粗长阴茎拉着淫水疯狂地操他。
文璨快要被操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