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酒如命是多光彩的事?你且还说呢,前几个月还溜进酒窖里偷喝了整整一大壶的百年陈酿女儿红,此事我还不曾找你兴师问罪呢。”
“对了,说起来七哥你的酒窖里还有好些好酒呢,我先去先尝为快了,回头再找我问罪好了。”
十七说着便嘻嘻一笑出了清晏宫。九妄言耸肩一笑,起身走至窗前负手站立着前。遥望着远处掩映在葱茏树木之间的花溆轩,眸光淡淡扫过。
月余日过去,也不知道那贱姬如何了。杂役房历来不是人呆的地方,不知她能否捱得住。真可笑,我担心那贱姬作甚。
他扯扯唇角,为自己没来由的担忧而自嘲。也不知为何,每每遇及头疼的奏折,烦躁地扔下朱笔之时,眼前总会浮现起兰烬落洞房花烛那夜惊为天人的绝色脸庞,以及时隐时现的清傲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