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茶香?”广王大方,靖王却没说要,话锋一转拐了弯,广王身边的管家一听这话心便吊了起来。
“如今江南水患,虽说没有淹到皇叔这里,但是唇亡齿寒的道理皇叔不会不懂吧?”
“什么意思?”广王脑子转不过弯,他下意识看了管家一眼。他不是个精明的人,府中乃至州府的一切事务大多是管家和下属在替他处理。
靖王看他这模样便知道了,这广王便是关州的黄敬之,王府管家便是关州的徐掌簿。
“敢问皇叔,关州每年产出的酥雨都销往何地?”
“自然是青、湖二州为主,其他零零碎碎的不提也罢。”青州和湖州是酥雨销出最多的地区,这两州外来的商客多,市场也大。
靖王了然地点点头,继续道:“即是如此,那此二州今年遭受了如此重创,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生意必定也不会像往常那般好做。皇叔现下是否已经另有打算,为今年的新茶寻得了一个更好的买主?”
“这……”广王一听愣住了,更是两眼无措地看向身边的管家。
管家则示意他不要急,先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