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以为是兴师问罪,现在察觉是关心。邬怜没有自责,都怪瞿棹说话语气太凶。
她懒懒拉长尾调,“在和舍友吃饭,大概还要半小时。”
“行,我在校门口等你。”
不等邬怜说话,瞿棹已经挂断电话。
邬怜感觉自己身体里有暖流涌动,突然发现,这三个混蛋如果不欺负她,她的生活也蛮有趣。长这么大,她的生命里就没同时出现过这么多关心她的人。
半小时后,邬怜走出校门,就看到瞿棹的车停在路边。门口的路灯有点暗,他的车打着双闪,让她不会找错。路很滑,她没有跑,但无法隐藏雀跃的心,就像小朋友放学期待家人第一个来接的心情,她很开心。
上了车,她还没说话,从旁边丢过来一瓶热水。
正好给她暖手。
瞿棹嗓音尤为的冷淡:“陆柏屿给你的。”
莫名,她从他的反应中察觉他的心情一般,不敢多说话,握着水杯哦了一声。系好安全带,她声音很轻:“走吧。”
车子启动,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这一路,瞿棹都没有说话,车内气压很低,氛围凝滞。
邬怜不知道谁惹她生气,但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做触及他爆发的火星,小心翼翼地坐在旁边。
直到车子开进小区,她才发现,不是她家那栋楼,而是陌生的一栋楼下。
再三确认不是,邬怜转头提示:“走错了,是52号。”
可瞿棹停下车,没有继续开的意思,车子就此熄火,车内尤为安静,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邬怜突然有点紧张,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瞿棹没有回答,调低自己的座椅,嗓音低冽,“坐我腿上。”
“……”
邬怜吓坏了,连声拒绝:“我生理期,不行。”
这匆忙的语气逗笑瞿棹,但并不显得他表情轻松。伸出手,他做出要帮她的动作,一字一顿:“我说的是,坐我腿上,不是别的。”
“……”
也算有些信任,邬怜觉得他不至于混到那份上。扶着他的手,从副驾驶过来,面对面坐到他腿上。车内光线昏暗,她看不太清他的脸,模糊更显得危险。
她咽了口唾沫,声线发颤:“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
“亲我。”
瞿棹像在发号施令,面无表情。
邬怜眉心皱起,眼神疑惑,没有听从,反应有些迟钝。
下一秒,瞿棹的大掌按住她的背,把她身子往自己胸膛压,语气加重:“我说,亲我。”
犹如被匪徒劫持,邬怜要想保命,只能按照他的话做。小心翼翼地俯身,她扶着他下颌,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亲了一口,她就直起腰,怯怯的眼神像在等他的反馈,才能得知自己是死是活。
瞿棹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伸舌头。”
“……”
昏暗的车厢内,邬怜小脸红透,往外喷腾着热意,手指羞耻蜷在一起。
她缓了会儿,双手按在他宽阔肩上,再次俯身贴过去。
从唇角开始亲,她渐渐贴合他唇瓣,吻得小心翼翼。殊不知,她畏缩的反应更加刺激男人的反应,瞿棹的手往上走,圈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
仰头开始回应。
他吻得急切有力,发狠似的紧紧含住她红艳软绵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与她勾缠吸吮,齿间都是她清甜的味道。但很快,就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唔……”
邬怜有点害怕,想反抗,却被瞿棹加大力道扣住身体,他的右手把她后脑压得更深,像是要把她压到他骨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