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劲儿惊人。
吻了很久,久到邬怜真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时,瞿棹松开了她。
大口呼吸着失而复得氧气,邬怜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轻松扼住手腕,一把把身子软绵的她拉到怀中,抱得更紧。
他声音低哑:“再亲会儿。”
“……”
邬怜被他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反应惊到,随即气得手抖,在他宽厚有力的大掌中继续挣扎。
“我要下车。”
她拒绝再接吻。
偏偏,瞿棹现在正在情绪最高涨的时候,抬手按下中控锁,车门再也推不开。
听到声音,邬怜理智全无,觉得他莫名其妙,挣脱开他的束缚,一拳一拳像雨点似的砸在他胸口。可他不疼也不躲,邬怜先受不了,震得腕骨发麻,隐隐作痛。
她在沉默中爆发,低吼发泄:“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瞿棹冷静得很,直白坦诚:“想你亲我,爱我,多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