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记得自己活了很久很久,走了一条沾满鲜血、堆砌尸山的长路,最后走到了最高的位置。

可花了好些天,许逐星也只整理出这么短暂又模糊的十年。

沾着水的长尾卷上他的手腕,问月鼎无声地安慰着许逐星。

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

“你或许....还想听你家人的事。”

许逐星的呼吸不自然地急促。

“逐星,别说了。”

问月鼎化成人形,抬起手,摩挲着许逐星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