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出凌苍粟给的白榈纸,小心蹭着角尖。
“你闭着眼休息会,不用管我。”
可问月鼎坐立不安。
他总算是明白,母亲听说他的角和尾给许逐星碰时,为何反应巨大。
丹药放大了身体的感知,残存着许逐星灵力的榈纸在角尖反复地蹭着。
像是明晃晃的调情。
“逐星。”
忍了有一刻,感觉到身上难以描述的反应,问月鼎终于开口。
“我的角不急....等下次也行。”
“你不舒服?”
听到他语气古怪,许逐星忙停住手里的动作。
他抱着问月鼎的脖颈,凑到他面前看。
覆盖全身的毛很好遮掩白泽的表情,可问月鼎发尖的兽瞳,不自然别过的视线,还是出卖了他。
尾尖不受控地撩开他裤腿一脚,又生生被问月鼎抽回。
“......”
许逐星愣了愣,耳根红了。
他们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可他很了解问月鼎情动时的身体反应。
他笑道:“这么舒服?”
问月鼎不吭声,只是低下头,兽首埋在他的脖颈间。
“食色性也,不必局促。”
许逐星抱住他:“你先前说的等到离了宗,我们就试试。”
身体升腾着渴望,他状似不经意道:“可要是一直这般害羞,我们何时能试?”
“我学了。”
“嗯?”
“我学了该如何做,也一直想同你试。”
白泽抽身,澄澈的瞳孔看向他。
里面藏着欲念,更多依旧是本性里难以消弭的温和。
“你先前一直绷着,我担心你身体....”
“我身体好着。”许逐星急急打断他。
平日里情欲寡淡的问月鼎,说想和他试试。
只是想想,他心口的无名火愈发燥热。
“我不累,也很清醒。”
他话音落后,问月鼎没再开口,只是看着他。
缭绕似云长尾绕着他的腰,又从腿根绕到膝盖、脚踝。
水灵力像是绵密的雨雾般悄然聚拢,是白泽发出的无声邀请。
迟到了足足半年。
不消片刻,他迟钝的尾部传来滚烫的触感。
“....变回来吧,月鼎。”
将储存问月鼎掉落角粉的匣子放在一边,许逐星胸膛起起伏伏,他声音微哑,带着恳求和期盼。
手搭在他的脸颊上。
系发的长带被扯下,覆雪般的青丝垂落。
问月鼎的瞳孔倒映出清晰的人影。
“我可能做得不太好。”他喉结微动,脸颊发红。
“你要是不舒服,记得要和我提。”
这辈子都值了。
就算问月鼎把白泽大小的那玩意直接捅进来,他都乐意受着。
许逐星晕乎乎地想着。
“说说看,你是怎么学的?”
“看了些双修的书。”
问月鼎老老实实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