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应,可许逐星的手已经探进他的衣襟。
“问小宗主居然还是好学生。”
他凑到他耳边,轻咬他的耳垂,感受着问月鼎骤然加重的喘息。
“那让我看看,你学会了多少。”
衣角被撕裂了豁口。
得换衣服了。
看到落在地上的衣带,问月鼎无奈地想着。
“别急,我们换个地方。”
他用手贴住许逐星的唇。
地上只铺了毯子,而且全是他落下的绒,蹭得人浑身痒。
“....唔。”
许逐星这才肯挪地。
床不大,两人靠的近,热出了一身汗。
眼见着许逐星兴头起来,想直接把那玩意直接塞进去,问月鼎背上的热汗成了冷汗。
早知道他只是嘴上厉害,没想到实践起来,能如此吓人。
他低声提醒:“别胡来,得扩过。”
“没事。”许逐星不满地哼着,粗暴地要把手伸过去。
“让我来。”
问月鼎的眼神不好,只能摸索过去。
可他往前一点,许逐星就抖一下,往他脸上胡乱地亲,手也不老实。
他的药劲没过,被许逐星闹得眼前连连炸着烟花,本能地反应催促他进行下一步,却又被理智强压。
生涩的动作更加糟糕,压根找不到重点。
“祖宗....好哥哥....别弄了。”
许逐星被弄得不上不下,放软语调哀求他。
“出不了事。”
趁着问月鼎迟疑收手,他趁虚而入。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萌发,头皮一阵发麻,问月鼎重重喘了两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还有人自己坐进去?!
显然,许逐星的脑子里,装着太多教双修的道书都不会教的内容。
“进都进来了。”许逐星额头又渗出些汗,手臂上的青筋鼓胀。
他露出得逞的笑,深邃的眉眼多了几分情色意味。
“别出去了。”
趁着问月鼎打开新世界,他狠下心,又往下坐了些。
如此,也只进大半。
“你不疼吗?”
问月鼎慌忙回过神,一手搂着他,一手摸去。
万幸,没摸到他想象之中粘稠的血,反倒因着碰到脉络,把自己激得一哆嗦。
“不疼。”许逐星嘴硬。
其实有点疼,但比想象中好得多。
要是如实说了,他往后的好日子和谁找?
一扩半个时辰,一年三百多天,能浪费多少好时候。
“哥,你好厉害。”打定主意,他压下到嗓子眼的浑话,讨好似地蹭着问月鼎,卷发挠得他脖颈微痒。
“你动动吧。”
问月鼎没动。
他像是想起什么,伸出手极力在床头摸索。
抱着他的力道突然消失,许逐星有些不满。
他凑过去,亲着他的泪痣:“....怎这般不专心。”
“我想找琉璃镜。”问月鼎睫毛微颤。
“我看不清,想看着你。”
现在是很珍贵的时候,可他的眼睛却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