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抬起脸来，正想问有什么问题，就看到温秘书一脸尴尬到极点的表情。

“牧总，夫人她……”

牧疏迟脸色一僵，他反应过来了。

桑昕婉已经死了，不会再来给他送饭了。

但他不想在下属面前难堪，桑昕婉的死目前还没有公之于众，温秘书应该不知道实情，他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

牧疏迟故作轻松地合上了合同，站起身来往外走，“没关系，她最近应该是太忙了，我自己去大厦对面的咖啡店随便吃点就行。”

温秘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但她还是说了。

“牧总，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之前夫人每次来给您送饭，都没能见到您，她送来的饭您也从来没吃过。”

“夫人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她很有可能再也不会来了。

温秘书强忍住了把最后半句话说出来的冲动

牧疏迟顿住了，他的脊背微微弯了下去。

他没有转过身看温秘书，轻声问道，“你们都觉得我对她不够好，是吗？”

温秘书战战兢兢地措辞，“不敢，这是您的家事，您喜欢谁也是您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