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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宝宝我不会感到寂寞,你看文随意就好,不用为了留评而留评~其实我最近感觉特别自在!我爱容妹!(今天也是媚粉的一天哈哈)(叉掉,如果我有粉的话)
二九、荆钗记
进去冯家,果然是高朋满座。
况遗怜母子来得晚,不过霍夫人这一次也算有求于人,待客的礼数还更足。本来遗怜在京中夫人堆里的名声就不太好,再加上分家,大家看李佩英的面子,更不会对她有多热络。这一回霍祎礼贤下士,宴席上好歹还有两位低阶官眷愿意同遗怜扯些闲篇,场面上的事,也就含糊过去了。
先赏了会儿荷花,晚间那顿饭怎么都得等到戌时,午后那一阵,霍祎就吩咐人在几个花厅柳榭里设下牌桌,夫人们纷纷凑趣,倒也是一派恬淡与合乐。
遗怜细数了数,发现没有身份相当的人能够凑成一桌,索性连面也不露,只在戏台靠后一方缠枝莲纹的小桌旁坐着。
“今儿怎么想起唱越州歌了?蔡铨大相公金榜题名、衣锦还乡的故事听多了,倒也无趣。依我看,不如换一出荆钗记。”
秋白在一旁添茶,听了这话就笑:“这京城里,上哪去找密不透风的墙。冯七郎和姜家四姑娘的风流韵事,底下早就传遍了,只不过碍着冯翰林的权势, 明面上没人声张罢了。荆钗记这出戏是不错,义夫节妇,夫人们也爱听。可惜了,就是有点含沙射影,霍夫人不乐意,哪个不要命的还敢唱?”
遗怜随手拣了一块茶果子放进嘴里,试着味道过于普通,又原封不动吐出来,说:“那王十朋为了心爱之人好歹富贵不能淫,中了状元也不忘本,一心只盼着和钱玉莲终成眷属。就凭这一点,世上有几个男人比得上?男人们总是始乱终弃,女人的一片痴心,在大好前途面前,又算个什么呢?等着瞧吧,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尽是读书人,这话可真着呢。”
秋白还来不及答话,就有一记温润男声徐徐而来:“况娘子这话,也不尽然吧?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未免有些太武断了?”
是霍引渔。霍祎是他堂姐,冯琦定亲,他这个当舅舅出面相贺,倒也不奇怪。就是太招摇了,面皮本来就生得白净,又特意把不知哪个老祖宗戴过的玄玉冠扣在头上,衣裳也裁得大,织金暗纹,华贵非常。
搞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进宫去见小皇帝呢。况遗怜不屑地瘪瘪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他们之间,反正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什么都不剩下。所以她管他是谁,就是天王老子,她也没有好脸儿。
霍引渔笑眯眯的,没事人似的靠近两步,又才作揖道:“一月不见而已,娘子就把不才抛之脑后,可见这世上之人,负心薄幸者,未必就是我们男子啊。”
呸,他怎么好意思的?况遗怜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这个人的地方,也不想跟无赖废话,只旁若无人地看起戏来。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爱怎样怎样,就是把冯家翻个顶朝天,谁又在意了?
“这些日子,实在是脱不开身。我母亲大病一场,家里没个能主事的女眷,乱得没法说,多少次想起娘子,总不得空去瞧。另则,我知你也分身乏术,听说,你如今带着元五郎单过?”
他未免太聒噪了些,遗怜朝秋白使眼色。
秋白会意,立即挡到霍引渔身前,客气道:“郎君实在是认错人了,我们太太还要到后头去摸牌,就恕不奉陪了,您请便。”说着,况遗怜站起身来,就要走。
霍引渔不甘心,也不好上手阻拦,只从背后叫人,语气十分诚恳:“况遗怜!你当真心甘情愿一辈子待在元家?那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你还要多久才舍得离开?”
“元家是我夫家,我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谁也管不着!怎么,霍二郎这样有闲情逸致,亲娘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