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双重刺激,沈持盈实在难以承受,可她被男人铁铸般的臂膀桎梏得动弹不得,躲都躲不开。

紧嫩的甬道又湿又热,层层软肉全方位嘬吮着肉棒,桓靳舒爽得额角青筋直冒。

因在水下,粗大肉刃进出得格外顺畅,他倒是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尽情享受媚穴的极致包裹。

不知不觉间,水下漫开缕缕浓稠的白浆,显然是方才被堵在花穴里的阳精。

“啊!”沈持盈乍然惊醒,慌乱地看向男人,“漏…漏出来了……”

“真笨。”桓靳低头咬她耳廓,嗓音浸透情欲,“你想要多少,朕便射给你多少,贪这点做什么?”

“皇后如此想为朕孕育子嗣,朕便夜夜来肏你,总能给你弄出个孩子来。”

沈持盈闻言微怔,霎时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话本中就有描述,她落水小产后,曾使尽浑身解数欲要再度怀上龙种。

如今细想,恐怕桓靳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给她贡献不少雨露……

毕竟在书中,因她小产之事,桓靳极为罕见地对女主沈婉华大发雷霆,惹得女主伤心欲绝。

沈持盈将脸埋进男人颈窝里,尽量放松下来迎合他的进入。

若这次她顺利诞下胎儿,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他总不会再废掉她了罢?

019|行至闹市按捺不住 550珠加更

吴兴侯府。

"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三十记掌掴过后,沈奕璘那张俊秀如玉的面容早已面目全非血迹斑驳,肿胀如发面馒头。

“璘儿别动…”吴兴侯颤抖着双手为爱子敷药,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易碎的珍宝。

饶是如此,仍惹得沈奕璘倒抽冷气,疼得浑身发抖。

看着爱子遭此大辱,吴兴侯心如刀绞,恨不能替子受过。

“沈持盈那个贱婢生的孽种!”他咬牙切齿,手中药瓶被捏得咯吱作响,“她怎敢如此折辱我吴兴侯府的世子!”

“若不是沾了我们沈家的光,她算什么东西,也配当皇后?!”

"就…是!"沈奕璘强忍疼痛附和,刚开口就疼得龇牙咧嘴。

“我的儿,快别说话了。”吴兴侯眼眶通红,声音都带着哽咽。

沈奕璘是他唯一的儿子,自出生起就被他捧在手心里娇养,说是命根子也不为过。

而沈持盈?不过是个害他丢官罢职的扫把星,跟她那个下贱娘一样晦气!

若非当年大长公主执意要认这个庶女,他根本不会让孟姬母女踏进侯府半步。

“璘儿放心,为父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她沈持盈真当上了皇后就能无法无天了?看为父怎么收拾她!”吴兴侯眼中凶光毕露。

沈奕璘肿着脸,含混不清地问:“爹…要…怎么做?”

“为父自有妙计,你只管安心养伤。”吴兴侯重新蘸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

对付沈持盈,他胸有成竹那臭丫头恐怕至今都不知她生母的真实身世。

只要稍加威胁,那个贱婢必定吓得魂飞魄散,再不敢动他的璘儿一根汗毛。

正想着,他手上力道一时失控,沈奕璘顿时惨叫出声,挥手打翻案几上的茶盏。

“是为父的错!是为父的错!”吴兴侯慌忙赔罪,心疼得指尖发颤。

所幸从大长公主处求来的御赐金疮药确有奇效,虽沈奕璘脸上依旧青紫交加,但已能勉强开口说话。

“沈持盈那贱人…今日竟还敢说…与我是亲姐弟…”沈奕璘又疼得连连抽气,“她怎好意思!”

闻言,吴兴侯脸色骤变,顷刻间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