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鬼迷心窍上了她的钩。

见他眯眸久久不语,沈持盈一时茫然。

迟疑片刻,她怯生生轻唤:“陛下?”

“朕自然记得。”桓靳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朕更记得,皇后当年信誓旦旦,说不求名分,只愿常伴朕左右。”

沈持盈闻言心头猛一跳。

彼时她只求逃离沈家那虎狼窝,确实不在意名分,只要能留在信王府继续锦衣玉食便心满意足。

可人总是得陇望蜀,有机会成为亲王妃乃至中宫皇后,她自然想更进一步……

净房里顿时陷入沉寂,只余细微的滴水声。

沈持盈索性伸出玉臂,轻轻环住男人的脖颈,故作娇嗔道:“陛下,这水好像凉了,咱们起身可好?”

“活泉终日恒温,何来凉意?”桓靳嗤笑。

他遒劲的手臂猛然发力,掐着她的腰往上一顶,本就深埋她体内的巨龙,对准穴芯狠狠碾撞。

“啊…”沈持盈娇哼一声,光洁的脊背已重重抵上白玉池壁。

温热的肌肤贴上微凉玉璧,加之突如其来的酸慰,她半边身子泛起阵阵酥麻战栗。

不等她缓和过来,桓靳已托着她的臀儿,在水中大开大合插干起来,激得汤泉浪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