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7 / 9)

,活人不跟死人一般见识。陈琦扶起她道:“起来吧!难得你是一个长情之人。以后不必在吃药称病,你要怎样都随你。”宇文馨不可置信“太子此话当真?”陈琦道:“绝无虚言。”

陈琦走后,宇文馨彻夜难眠。她不知道自己拙劣的借口能够糊弄陈琦多久。写了书信给陈展主意。忐忑不安两日,收到陈展回信:“一切如常,不必惊慌。”宇文馨烧掉书信,对于她和陈展的私事,她一向谨慎。

自进入东宫以来,徐若晴一直是专房独宠。却未能有孕,这是她的心病。经过上次布偶事件,徐若晴已经和潘玉莲彻底决裂。若不能及早整垮潘玉莲,坐上太子妃的位子,她虽是有生命危险。徐若晴将修剪好的菊花摆在雕花条案上,默默道:“若不能再进一步,只有死路一条。”

徐若晴召来善于妇科妙手马三良诊脉,马三良诊脉后道:“良娣身子一切安好。”徐若晴微微皱眉道:“那为何本宫久不成孕?”马三良将一匣子药丸交给徐良娣道:“或许问题不在娘娘身上,娘娘可以给殿下吃些补药。兴许会有好转。”徐若晴命人打赏了马三良,此时也只能先依照他的方法试试了。陈琦每日用了徐若晴给的补药,当真夜夜春宵不虚度。身子也越来越虚弱,竟然在宣正殿昏厥。太子重病,朝野震动。御药房几位御医为陈琦把脉,发现他体内有服用五石散的痕迹。冯昌在胧月阁发现马三良送给徐若晴的药,陈显当场打翻了药匣子。朝跪在地上的徐若晴道:“蛇蝎妇人!”徐若晴惊惧害怕,满腹枯水。朝陈显解释道:“臣媳并不知道此药危害这么大,原以为是普通的补药,才拿来给殿下服用。马御医也说对身体没有伤害。”陈显下令废除徐若晴良娣封号,打入冷宫。又传禁卫军去抓捕马三良,禁卫军回禀马三良早已不知所踪。陈显下令全国通缉马三良。

徐若晴被废冷宫,消息刚刚传入徐府。徐谦浓眉深蹙,在厅内来回踱步。徐子航和徐子洲也是满面愁容。徐子航先开口道:“不如由儿子出面向太子讨个人情。”徐谦拒绝道:“若是求个情就可以解决的话,为父就不用这般着急上火了。若晴不是那般没有分寸的人,定是着了马三良的道。这个马三良原是洛太后的心腹御医,这几年在御药房处处遭到排挤。能说动他办事的人,除了他旧日的主子,只有庆郡王一人了。”徐子航和徐子洲也转过弯来。徐子洲道:“庆郡王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谋害储君,父亲一本奏章上去,皇上也轻饶不了他。”徐谦摇头道:“此事牵连到若晴,一损俱损,白白叫潘家得了便宜去。”他摇摇头道:“不可取!”徐子航道:“庆郡王从前年秋日开始,频繁与朝中大臣秘密议事。加上济州和玉州两宗差事办下来,已经深得民心。有不少朝臣趁机巴结,为他请封亲王爵位,都被皇上压制下来。可见皇上也忌讳庆郡王得势,朝纲不稳,继而威胁太子的地位。父亲可叫御史台的人参他一本,保管叫他喝一壶。借此毁了他这些日子聚集的势力。”徐谦看向徐子航面露夸赞之色,对于这个儿子,他是一百个满意。能文能武,智计百出。

☆、弹劾奏折满天飞

御史台方华参奏陈展夜宿青楼,纵容家仆踩踏农田,纵容府内长使收受贿赂,等几桩恶行。陈显将方华奏折直直丢到陈展脸上道:“从恶如崩,从善如登。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陈展道:“父皇息怒,儿臣一定严加约束府内奴才。”陈显道:“文不成武不就,身在朝堂也做不了栋梁之才。回去闭门思过,无旨不得入朝。”这是要把陈展闲置在家,不在录用的意思。这样的评价如利剑刀刀割在陈展心上。陈展也知道轻重,顾不得心痛,立刻请罪道:“儿臣治罪,请父皇责打儿臣出气。”陈显起身退朝,不在看陈展一眼。

陈展出了宫城,远远地看见洛晋和洛如云在外等候。父女二人朝陈展行礼,陈展一手扶起一个道:“有劳王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