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像交.配中的动物,撕咬着甩了甩脑袋,可惜依然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来。

他看着那片只是红了一点点的皮肤,又温存地舔了上去,柔声道:“解开你的锁阳咒,*我吧。”

蔚椋从来没有觉得容子倾像现在这样难以招架过,像一只发.情的猫,一团纠缠的蛇,在他怀里乱钻乱撞,好像伤心得快要死了,又像是在剧烈地燃烧。

他太清楚容子倾的吻有多美好,容子倾这个人有多美好。

他也不是不想吻他,不是不想回应“做.爱”的要求。

可他不能这么做。

阵外的容子倾也许已经死了,可也许还一息尚存,他必须争取这每分每秒的时间

破阵,去出,救容子倾!

嘴巴又被激烈地吻住,两人在同一件衣服里贴得很紧,想到他们即将迎来一场历久弥新的离别,蔚椋也感到同样的颤栗。

身体像是在被灼烧,情.欲被无形的物质诱导,他沉着眼眸,双手摸到卡在容子倾脖子后的领口,“兹啦”一声,将它撕开。

纽扣落了一地,衣料也变得破损,容子倾背后一松,两人的身体豁开些许缝隙。

蔚椋顺势按着他的肩膀,将人拉开一段距离,道:“不行,现在不是时候,阵外的你很危险,晚一秒出去,你都会多一份危险,我们得现在离开幻境。”

容子倾脸上一片水痕,他望着蔚椋漂亮的脸,上面满是他留下的水痕,目光却依然清冷。

他心火一下子就起来了,道:“去你妈的!我在外面就是个死人,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