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輕點..."她終於忍不住求饒,聲音帶著哭腔。

程硯秋卻充耳不聞,掐著她的臀肉開始新一輪征伐。供桌隨著撞擊的節奏吱呀作響,燭台搖搖欲墜。柳含煙怕極了被人發現,身體卻在極度緊張中變得更加敏感,花穴一陣陣絞緊,竟是要被活活操出高潮來。

"不...不行..."她掙扎著想逃離,卻被按著後頸動彈不得。

程硯秋俯身咬住她後頸的軟肉,同時手指尋到前端的花核,重重揉碾。這雙重刺激終於將柳含煙推過了臨界點,她渾身劇烈顫抖著達到了高潮,花穴痙攣著絞緊入侵的硬物。

程硯秋悶哼一聲,就著她高潮的餘韻狠狠衝刺數十下,最後抵著最深處釋放。滾燙的液體灌入體內,柳含煙無力地癱在供桌上,淚水模糊了視線,亡夫的牌位在眼前晃動,彷彿在無聲地譴責她的放蕩。

程硯秋退出時,帶出一股混濁的液體,順著她雪白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他隨手用供桌上的黃布擦了擦,然後溫柔地替她整理衣衫。

"嫂子這下可真是...褻瀆祖先了。"他輕笑著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語氣裡卻毫無悔意。

柳含煙推開他,踉蹌著跪倒在蒲團上,對著亡夫的靈位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額頭撞在地磚上的疼痛讓她稍微清醒了些,可心中的罪惡感卻越發深重。

程硯秋站在她身後,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當柳含煙抬起頭時,發現他臉上竟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轉瞬即逝。

"別裝了。"他突然冷冷地說,"你明明也很享受。"

柳含煙渾身一顫,卻無法反駁。是的,她享受了,甚至在最後忘情地迎合了他。這個認知讓她無地自容。

"我恨你..."她低聲說,聲音卻毫無說服力。

程硯秋蹲下身,強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不,你恨的是你自己。"他的拇指撫過她紅腫的唇,"恨自己這麼快就忘了大哥,恨自己的身體這麼貪歡..."

"住口!"柳含煙揚手要打,卻被他輕易捉住手腕。

程硯秋的眼神突然變得柔和:"含煙,承認吧,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他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這裡,裝的都是你。"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柳含煙不知所措。她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跳如擂鼓。曾幾何時,她已經能分辨他眼中真假參半的情意?

"你...你有妻室..."她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

程硯秋的表情一僵,隨即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那又如何?我心裡只有你。"

柳含煙苦笑。多麼諷刺啊,她背叛了亡夫,而程硯秋背叛了他的妻子。他???們兩個,誰比誰更不堪?

"我要走了。"她掙扎著站起身,雙腿還在微微發抖,"以後...以後別再這樣了。"

程硯秋沒有阻攔,只是在她經過身邊時輕聲說:"今晚我會去找你。"

柳含煙腳步一頓,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但他們都知道,當夜幕降臨,她依然會為他敞開房門。

為了程家香火,還是因為她開始淪陷的心?

0007 墨染 [高H]

書房內,柳含煙獨自臨案習字。窗外一樹梨花開得正盛,風過時,雪白花瓣飄落案頭,沾在未乾的墨跡上。

她執筆的手